“你難道不懷疑嗎?”阮安暖緩緩道,“為什麼你哥忽然要把我帶回來,而且還把我囚禁起來,不讓我和外界接觸。”
謝之蕊一開始就懷疑了,可這一切最終被自己歸結為,她哥喜歡阮安暖。
可現在這樣一想,事情好像不是這樣。
她深吸了一口氣,忽然睜大了眼,“你難道是鳳凰血?”
“對,”阮安暖點頭,“我是。”
“不可能!”
謝之蕊想都沒想就瘋狂搖頭,“鳳凰血世界上早就已經沒有了,你姓阮,怎麼可能跟蓬萊閣有關係!”
她冷哼,“你別想騙我!”
謝之蕊正洋洋得意,自己差點被阮安暖騙。
可下一秒,阮安暖就笑了,“我到底有沒有在騙你,你難道感覺不到嗎?”
謝之蕊皺眉,“你什麼意思?”
“你哥這段時間一直都在了解鳳凰血的事,他想做的事,說不定連你都瞞著,”阮安暖道,“你要是想知道,可以去他書房,或者是什麼密室之類的地方,說不定可以找到線索。”
謝之蕊定定的看著阮安暖,忽的笑了。
“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信?”
她冷笑,“阮安暖,如果你是鳳凰血,那麼這件事可就大了去了,你怎麼會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把這件事告訴我?”
很顯然,阮安暖就是故意想用這個借口,讓她放人!
“我是不會信你的!”
她轉身,揚長而去。
可離開回去的路上,她的腦袋卻已經變得亂糟糟一團。
“小姐,”傭人見她停下腳步,下意識問,“您是有什麼東西忘了拿嗎?”
謝之蕊搖頭,“你不用跟著了,我要去找我哥。”
傭人點頭,“那您注意安全。”
把傭人勸走後,謝之蕊輕手輕腳跟到了謝之恒的書房。
書房裏,黑衣人主動在謝之恒麵前彎腰,卑躬屈膝道,“少爺,您吩咐我做的事情基本都已經完成了,現在唯一需要的,就是那幅地圖了。”
“嗯,”謝之恒捏了捏眉心,“我會盡快拿到地圖的。”
黑衣人點頭,“是。”
謝之蕊隔著門板聽著黑衣人起身,趕忙錯到了拐角的花瓶後麵。
不多時,謝之恒也出來了。
謝之蕊確定兩個人離開別墅,這才躡手躡腳進了書房。
她在房間搜了一圈,並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東西,就在她打算離開之時,門口傳來了緊促的腳步聲。
她嚇了一跳,眼看走不掉,隻能藏到了拐角書架和窗簾的縫隙裏。
“嘭——”
伴隨著房門關上的瞬間,謝之恒匆匆坐在了椅子裏。
他拿出手機,“叫醫生上來!”
說完,他仰頭靠在座椅靠背上大口喘息。
謝之蕊把窗簾扒拉開一條縫,小心翼翼的看向椅子裏坐著的謝之恒,發現他白淨的襯衫上沾滿了血跡。
她呼吸一緊,本能的捂住了自己的唇瓣,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幾分鍾後,醫生急匆匆跑了上來。
見到謝之恒的傷口,差點腿軟,“少……少爺……”.伍2⓪.С○м҈
“別廢話!”謝之恒扯了扯領帶,嗓音緊繃,“讓你處理傷口就處理傷口!別多話!”
醫生磕絆道,“可您的傷口需要縫針……”
“那就縫!”
“可是沒有麻藥……別墅裏的麻藥都用完了……”醫生的掌心都冒出了汗,“新的麻藥送來,最少需要半小時……”
話落,謝之蕊猛的緊張了下,腳抵到了書架邊緣。
謝之恒臉色緊繃,“誰在哪裏!?”
。您提供大神愛吃榴蓮的阮安暖霍寒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