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暖唇瓣翕動,話到唇邊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霍寒時膝蓋打彎,徑直跪地。
可他跪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孩子的母親。
“哈哈哈!”黑衣女人冷不丁笑了一聲,“西門寒時,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可惜啊!我不能如你的願!”
女人目光驟冷,毫不客氣扣動板機。
阮安暖本能閉上了眼睛,可預料中的聲音卻並未響起。
她把眼睛擠開一條縫,直挺挺對上了霍寒時深邃的眼眸,他早在幾秒鍾之前,直接踹飛了女人手裏的勃朗寧。
女人吃痛,下意識鬆手。
霍寒時幹脆利落彎腰,把阮安暖接到自己懷裏。
“有沒有事?”他擔憂道。
阮安暖搖頭,本能抬手摸了摸他的臉,“你怎麼那麼傻?”
男人膝下有黃金,他怎麼可以為了她,給別人下跪!
霍寒時勾唇,“那是因為是你。”
他拉著她的手,目光凜然掃了下四周,零零散散的保鏢步步緊逼,把兩個人直接逼退到了最角落。
阮安暖抿唇,定定的看著麵前男人的側顏。
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格外平靜。
“給我動手!”黑衣女人吃痛過後,狠狠皺眉,“主人吩咐了!要抓活的!”
“是!”保鏢得到命令,直接開始動手。
霍寒時蹙眉,低聲道,“你站在這裏不準亂跑,聽到沒有?”
阮安暖擔憂的拽著他的衣袖,“那你呢?”
“我也在這裏。”
霍寒時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低聲道,“等我把這些人解決掉,我們就回去,嗯?”
他撥開她的手,轉身掃向保鏢的眼神驟然冷沉。
他抬手,幹脆利落。
阮安暖一顆心揪的緊緊的,“小心!”
旁邊一個被打倒在地上的黑衣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忽然站了起來,拎起旁邊的木棍直接朝著霍寒時掄了過去。
阮安暖來不及思考,猛的起身張開雙臂,擋在了霍寒時麵前。
她雙眼緊閉,視死如歸。
可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反而跌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她抬眸,愕然,“霍先生……”
霍寒時驟然悶哼一聲,一隻手扣著她的腰,一隻手直接反手奪走了甩在自己後頸上的木棍,朝著黑衣人捅了回去。
黑衣人赫然噴出鮮血,倒在地上再也沒能起來。
其餘黑衣人見狀,全都開始哆嗦。
阮安暖眼眶發紅,緊張的拽著他的衣袖,“你怎麼那麼傻……”
笨蛋霍先生!
“西門太太,”霍寒時捏著她的下顎,嗓音沉沉,“誰允許你幫我擋的?你不知道你懷孕了嗎?嗯?”
阮安暖呼吸緊促,她剛才根本就沒想那麼多。篳趣閣
她唯一想的,隻是他的安全。
“我跟你不一樣,”她抿唇,“你忘記了,我血液的特殊性嗎?”
她蹙眉,直接把他護在了身後,看著麵前擋住臉的黑衣女人,“你們的目標是我,跟他沒關係,要是再這樣繼續下去,你們得罪的可就是整個西門家!”
女人眼眸閃過一絲猶豫。
“咳!”就在這時,耳邊驟然傳來一聲悶咳。
阮安暖轉頭,看著霍寒時蒼白的毫無血色的臉,一顆心瞬間揪了起來,慌亂道,“霍先生你別嚇我……”
霍寒時唇瓣滲處血跡,他抬手用拇指輕輕碾擦過,“我沒事。”
他揉了揉阮安暖的腦袋,“別擔心,嗯?”
大神愛吃榴蓮的阮安暖霍寒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