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特姆有些愕然,“為什麼不行?”
“電擊療法是實在是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情緒,才使用的,”阮安暖咬唇,“而且對身體的影響非常大,副作用甚至會伴隨終生。”
此話一出,溫特姆臉色瞬間變了一個色,麵色陰鬱無比。
“那怎麼辦?”
他沉眸,“寒時現在的身體情況,已經不能等了……”
阮安暖靜靜的坐在床邊,沉默了足足一分鍾的時間,才拉住了霍寒時的手。
“溫特姆先生,這裏交給我吧。”
她溫聲,“我想先在這裏照顧他,直到他醒來。”
溫特姆有些猶豫。
阮安暖直接道,“等他醒來,我會離開的,絕對不會讓他知道。”
溫特姆這才垂眸,轉身離去。
房間裏,瞬間安靜下來。
阮安暖拉著男人的指節,主動把臉蛋埋到了他的胸膛,“霍先生,你真的忍心不要我和孩子嗎?你舍得嗎?”
霍寒時沒有回答。
阮安暖現在腦袋很亂,卻還是強迫自己不要亂想。
她現在,隻需要照顧好他。
阮安暖主動去浴室打了盆水,用毛巾輕輕的幫霍寒時擦拭全身,等忙完,已經是淩晨四點多,天色已經微微透亮。
她靠在床邊,就這麼沉沉睡了過去。
……
霍寒時醒來,側眸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女人。
“寒時哥哥,”西門清清笑了下,“我帶了張媽做的銀耳羹,對你傷口的恢複可好了,你一定要多吃點!”
她端起湯碗,送到了霍寒時唇邊。
霍寒時蹙眉,“昨晚……是你照顧我的?”
西門清清怔了下,笑著點頭,“對啊,我怕寒時哥哥晚上醒來需要幫忙,卻沒有人照顧,所以特地留下來的。”
她眨了眨眼,一臉無辜。
霍寒時看著麵前女人的臉龐,心裏有些莫名的惡心。
她身上的味道,是他不熟悉的。
昨天晚上在自己身邊照顧一整晚的人,絕對不會是西門清清。
他蹙眉,推開了女人麵前的粥,沉聲道,“西門清清,說謊多了是會遭天譴的。”
西門清清一怔,“寒時哥哥……”
“是不是你,我心裏清楚。”
霍寒時收回視線,目光格外冷淡,“老爺願意留下你,是看在你爸的麵子上,可如果你要得寸進尺,後果自負。”
他背對著她,站在陽台上。
西門清清走過後,低聲道,“所以,寒時哥哥這是在趕我走?”Wwω.dιCΗXWZ.℃oΜ
霍寒時挑眉,“難道不明顯?”
西門清清臉色驟冷,“可如果我不願意走呢?”
“那你就在這裏待著。”
霍寒時盯著自己掌心的戒指,心不在焉的把玩了一下,“直到我滿意為止。”
說完,他轉身回到了病房。
西門清清麵色難堪,站在原地久久沒有別的動作。
她羞於啟齒,隻好離開。
霍寒時轉眸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好半晌之低低喃喃的自嘲了一聲,“暖暖,偷偷照顧我卻不讓我知道,你知不知道你越是這樣做,我就越是舍不得。”
溫特姆直到霍寒時醒來,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見到霍寒時,稍稍鬆了口氣,“現在感覺怎麼樣?”
“阮安暖呢?”霍寒時道。
溫特姆怔了下,“她當然是和傅琛在一起。”
“你撒謊!”
霍寒時嗓音沉沉,“她就這裏。”
溫特姆麵色一怔,撐著拐杖的指節微微繃緊,“寒時,是你親手把人推開的,難道你想讓我把人又給你請回來嗎?”
霍寒時平躺在床上,指節輕撫眉心,“她現在和傅琛在一起?”
大神愛吃榴蓮的阮安暖霍寒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