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帶著她上車,提醒,“安全帶。”
阮安暖低頭,乖巧的係好安全大,然後希冀的看他。
“他沒什麼大事,隻是喝醉了,”傅琛無奈道,“差不多半個多小時左右,你很快就能看到他。”
阮安暖鬆了口氣,整個人也放鬆了下來。
半個小時後。
車輛在一家酒吧門口停下,酒保見到傅琛主動彎腰,“傅先生,您來了。”
傅琛嗯了一聲,帶著阮安暖走了進去。sDしCΗxWΖ.℃ōm
酒保趕忙道,“霍先生現在就在樓上包廂,我帶兩位過去。”
他打開電梯,帶傅琛和阮安暖上樓。
“就是這間房,”到了包廂門口,酒保停下了腳步,“霍先生一個人在裏麵,直接進去就可以了。”
傅琛點頭,酒保這才轉身下樓。
阮安暖站在包廂門口,定定的看著眼前這扇門,有些猶豫。
傅琛沉聲,“我要不先進去看看?”
“不用!”阮安暖趕忙攔住了他開門的手,咬唇道,“我自己進去就可以了。”
她手搭在門把手上,靜默許久,才緩緩推開門。
包廂裏,燈光昏暗。
男人就靠坐在卡座上,麵前的酒桌上放了數不清的空酒瓶,整個包廂裏都彌散著濃濃的酒精和薄薄的煙草味。
阮安暖指節蜷縮了下,緩緩走了進去。
霍寒時察覺到有人進來,有些煩躁的扯了扯領帶,“我不是說了不準人進來?!滾出去!”
話落,手腕就被女人抓住。
“霍寒時,”阮安暖睫毛顫了下,“是我。”
霍寒時一怔,原本渾濁不清醒的眼眸瞬間變得清明,他定眸看著身側的女人,喉結狠狠顫動了下,“暖暖……”
阮安暖點頭,“是我。”
霍寒時本能抬手,摸了摸女人的臉,發現是真實的,不是假的。
他忍不住呢喃,“真的是你……”
阮安暖勾唇笑了下,主動抱住了他的腰。
“真的是我,”她的聲音悶悶的,甚至帶著幾分沙啞的顫抖,“霍寒時,是你的暖暖來找你了。”
到了現在,阮安暖才發現,所有的一切,都比不上他重要。
她無法想象,如果他真的出了事,她要怎麼辦。
霍寒時垂眸看著女人柔軟的長發,心裏欲念作祟想狠狠把她擁入懷中,可理智卻讓他徹底清醒過來。
他猛的推開女人的手,“你來做什麼?”
阮安暖一怔,恍然抬眸,“不是你讓我來的嗎?”
是他說他喝了酒,說像見她。
“嗬,”霍寒時冷笑,聲音都帶了幾分冷凜的薄淡,“我讓你過來你就過來?”
阮安暖咬唇,點頭,“是。”
霍寒時瞳孔猛的一顫,忽然彎腰捏住了她的下顎,“既然你這麼聽話,那你不如現在就脫衣服讓我開心開心!”
“你……庶哦什麼?”阮安暖臉色一陣難堪,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脫衣服,聽不懂嗎?”
霍寒時冷笑,“你不是說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嗎?”
男人的聲音薄冷,甚至帶著幾分嘲。
阮安暖雖然知道他這麼做,隻是為了讓她放心,可這些話從喜歡的人口中親自說出來,殺傷力還是很足。
她咬唇,“我脫了衣服,你就會開心是嗎?”
“對!”霍寒時不假思索。
“好,”阮安暖閉了閉眼,聲音都帶了幾分顫抖,“我脫!”
她顫抖著指節,緩緩解開了自己的上衣扣。
大神愛吃榴蓮的阮安暖霍寒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