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榛榛還想多說什麼。
蘇一心已經跟著盧卡斯走了。
葉榛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你今晚到底喝了多少!”夏千潯在旁邊無奈地說道。
“他真是陸見傾。”葉榛榛看著他們的背影,再次肯定道。
“都說了不是了,隻是長得像而已。”
“像是其次。”葉榛榛說,“那感覺你知道嗎?就是那撲麵而來的氣息,不是陸見傾我把頭砍下來給你當凳子坐。”
“……我也不敢坐啊。”夏千潯無語。
“那人到底是人是鬼啊?”葉榛榛還在思索這個問題。
夏千潯翻白眼。
覺得今晚已經沒辦法和神叨叨的葉榛榛溝通了。
“莫非詐屍了,沒死?!”葉榛榛想到這種可能性,有些激動了。
“安靜點!”警察提醒。
“是是是。”葉榛榛連忙變得狗腿。
一想到陸見傾可能沒死,就好像很難平靜下來。
隻是沒死。
整什麼容?!
還沒陸見傾原來的臉帥。
琢磨著。
葉榛榛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走進了警局。
她再次以為自己走眼了。
今晚是真的撞邪了吧?
要不然她怎麼會看到季知禮來這裏。
大半夜的,他能犯什麼事兒?
“榛,葉榛榛。”季知禮拄著拐杖,直接走向她。
“巧啊。”葉榛榛顫顫的笑著。
想著什麼狗緣分,這種地方都能夠見到。
“不巧。”季知禮說,“我是來給你做擔保的。”
“……”
“一心給我發的信息。”季知禮解釋。
蘇一心居然出賣她?!
好吧。
她承認,她沒有人做擔保。
蘇一心在幫她。
可誰不叫,居然叫季知禮……
著不讓她直接社死嗎?
“我去辦理手續。”季知禮什麼都沒問,轉身去了警察那邊。
葉榛榛看著他的背影,又回頭看著夏千潯。
“你還沒叫人來擔保你?”葉榛榛問她。
“叫了。”夏千潯說,“但不一定,他會來。”
“你該不會是叫的,宋狗吧?!”葉榛榛驚訝道。
宋修文是三天前出獄的。
北城的大小新聞都有在報道。
畢竟,宋家的二少爺,還是有一定的新聞價值。
至於為什麼坐牢。
酒醉撞人逃逸。
判刑三年。
那個官司還是夏千潯幫他打的。
“嗯。”夏千潯點頭。
“他能接你嗎?”葉榛榛也是有點恨鐵不成鋼,“當年你們感情就不好,現在你還把他送去了監獄,他怕是殺了你的心都有,你還盼著他來擔保你?!我就想不明白了,這三年你怎麼不和宋修文離婚?他都坐牢了你還能一直守活寡不是?宋文淵他不香嗎……”
“咳咳咳。”季知禮在旁邊,咳嗽了幾聲。
葉榛榛皺眉。
這也不冷啊。
他感冒了?
身體也太弱了點吧?!
葉榛榛沒搭理,又想繼續把話說完。
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個帶著調侃的聲音,“這麼多年沒見,嘴皮子還這麼溜?”
葉榛榛猛地轉頭,就這麼看到了宋修文。
宋修文太高了。
這人走進來,就讓人有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哪怕他臉上帶著吊兒郎當的笑。
和以前好像也並無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