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若初有些明白過來:“你是不是想從我跟宋予知口中得到一個確切的答複,你才能放心。”
“不是。”
蘇荷說:“我想知道,你們分手是為了什麼?”
她眼中波光粼粼:“是不是因為我?”
顏若初忽的笑了一下。
一個兩個的,都拿她當猴耍呢。
“我跟他分手,不是你樂於見到的嗎?”
“沒有,我.....”
“沒有!?”
顏若初一步步逼近:“你敢說你沒有嗎?那你送給他那一大摞的日記本,是準備幹什麼?”
“是想讓他回憶過去嗎?喚醒他的記憶嗎?”
“我跟宋予知在一起的時候,彼此都是單身,我也不知道你跟他當年是怎麼回事。”
“不管你們在一起多久,還是說你們怎麼樣過,你難道不覺得,在你已經知道他有女朋友的情況下,你應該避嫌嗎?
顏若初對同性從來都是比較寬容的。
她一直認為,女孩子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存在,相對於男生而言,某些地方是處於弱勢地位的。
她覺得女孩子之間就是應該互相幫助。
所以從她知道蘇荷存在的那天開始,她對蘇荷,從未有過一絲一毫的敵意。
哪怕是蘇荷滿目深情的看著宋予知,眼裏隻看到宋予知,她也從來沒有用女朋友的立場,給蘇荷甩過冷臉。
後來出了日記本的事情,她是可以去質問蘇荷的。
不過顏若初認為,蘇荷隻是把日記本給了宋予知,而決定權是在宋予知手上的。
宋予知可以選擇不接受,抑或不去看。
他選擇看了,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顏若初若是真的計較起來,蘇荷是站不住腳的。
她同情蘇荷的遭遇。
一個舞蹈生,在事業的黃金年紀身患重疾,這很殘忍。喵喵尒説
蘇荷的日記本裏,出了記載和宋予知相知相戀的過程,還有有的,便是她日常關於舞蹈的生活了。
每天堅持練習,即使生理期痛到吃止痛藥,也要繼續跳。
汗水濕透了每一天的練功服。
她最長一次,是一天練習了快12個小時。
她在日記裏說,舞蹈跟他,是她最愛的,也是唯一能堅持下去的事情。
同時失去兩個最愛,她受到打擊幾乎是毀滅性的。
顏若初不想去與她計較。
可她卻是想著瞪鼻子上臉,跑到她麵前來找事了。
她不計較,是因為她不想計較。
而不是因為她傻到看不懂蘇荷的心思。
這一刻,顏若初不管蘇荷是無意,還是故意,或者是惡意,她就是要扯破兩人之間看似平和的氛圍。
之前自己還想跟她交朋友。
交個鬼!
“你作為前任,身份本就敏感,但你確實一而再,再而三找機會去見宋予知。你想的什麼心思,你自己是不敢承認了嗎?”
顏若初看見蘇荷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似乎還有些站不穩了。
顏若初繼續加大馬力:“那我現在告訴你,是的,我們分手了,是因為你分手的。這個結果,你滿意嗎?”
“蘇小姐,嗯!?你可滿意?”
蘇荷在顏若初越來越逼迫的語言裏,臉一寸一寸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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