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易微頓,眼底劃過一抹異色。
不敢提雲櫻……
提起這個名字,他心虛。
“她……”他掃了眼那扇緊閉的房門,“應該回去了吧。”
他甚至還沒想到,怎麼和小姐交代……
月兒撓了撓頭。
雲櫻回辰王府了?
她怎麼沒看見?
可能是她來的路上,她跟雲櫻錯開了吧,既然雲櫻不在這裏,那接下來的話她也能放心的說了。
“景公子,昨晚雲櫻是和您一起過夜嗎?”
這句話剛問出來,察覺到男人的目光變寒了,她急忙加了一句:
“我的意思是,她是在醫館過的夜嗎?因為她昨晚沒有回府,王妃比較擔心她……”
月兒其實想試探景易跟雲櫻的關係,想知道他們發展到哪一步了,奈何景公子太敏銳,她的話不敢說的太直白。
景易依舊寒涼的目光望著月兒。
眼底的銳利,似乎能夠將月兒的心思徹底看破。
他能看出來,這個丫頭不簡單。
昨夜,他明明派人去辰王府傳了話,告訴小姐,雲櫻在醫館過夜,月兒卻說王妃擔心雲櫻,這不是自相矛盾?
月兒被他盯得心裏發毛,揉著耳垂,說:
“景公子,我今天過來,是有幾句話想告訴你的,希望你不要不愛聽,就是雲櫻……雲櫻她……”
她張了張嘴,欲言又止的模樣:
“她其實是因為失身了,才會拒絕小侯爺的求愛的。”
她說出了這個秘密。
這個秘密,小侯爺還不知道。
景易聽了這話,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依舊冷淡如冰,“哦。”
月兒:“?”
哦就完了?
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急道:
“景公子,我說的都是真的,她不知與哪個野男人苟合,未婚失身,實為不恥,她無顏與小侯爺在一起,才會退而求其次的接近你,你不要被她的表麵給欺騙了!”
聞言,景易臉上的溫度更加冰冷。
野男人?
苟合?
退而求其次的接近他?
嗬!
她現在說這番話,是幾個意思?
她與雲櫻皆是王妃身邊的貼身丫鬟,她卻背著王妃,跑到他麵前揭雲櫻的短。
表麵一套,背後一套。
他冷視月兒:“你來醫館的事,小姐知道?”
月兒麵色微變。
更是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她背後捅雲櫻一刀,王妃知不知道。
“景公子,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單純的不希望你被雲櫻欺騙了,才會一番好意的告訴你,你跟她在一起的時候,難道察覺不出來她的身子已經被別的男人破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