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簡聿的話,溫曦的耳垂都紅了很多。
一天的忙碌之後,溫曦到了婚房中。
婚房布置得很浪漫,和簡聿平時的喜好不同,他照顧了一下溫曦這個小丫頭的喜好,用了不少的粉色和白色裝飾,看起來就很溫馨。
溫曦撲在了柔軟的大床上,床上滿是粉色的玫瑰花瓣,她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溫曦的確很累了,趴在床上眯了一會兒,居然睡著了。
簡聿進來時,就看到一隻懶貓蜷縮著在睡覺。
他提住了溫曦的脖頸,溫曦迷迷糊糊的醒來,揉了揉眼睛:“簡聿。”
她臉上的妝還沒有卸,口紅蹭到了臉頰一點,簡聿捏住了溫曦的下巴:“怎麼睡著了?”
溫曦依靠在了簡聿的身上。
她覺得像夢一般。
太過美好,也太不可思議。
她抬手擦去簡聿唇上被沾到的口紅:“我去卸妝。”
簡聿“嗯”了一聲,將溫曦放開了。
溫曦去了浴室。
她卸了眼妝,又細心的卸了臉上的粉底,少了一層粉,她的肌膚晶瑩剔透,似乎輕輕一掐,就能夠掐出水來。
今晚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洞房花燭夜,她雖然和簡聿在浴室裏親密過,不過也僅限於親吻,僅限於擁抱觸碰,簡聿對她一向溫柔,是她肌膚太過細薄,輕輕觸碰,也會落下痕跡。
隻是想想,溫曦就臉紅了一片,一直紅到了脖子上。
雖然平常,她是個大膽的女孩子,但她在這方麵其實並不熟練。連A片都沒有看過,溫曦有些後悔自己沒有讓尤敏敏給搜索兩部片子看一看,先開開眼了,她怕等下表現得太生澀,被簡聿笑話或者嫌棄。
洗漱之後,溫曦想把婚紗脫下來,順帶著洗個澡。
婚紗看似設計很簡單,是很優雅的款式,實際上穿脫都很繁瑣,穿的時候,是周小碗給她一條一條穿起了腰間的白色綢帶。綢帶不到小指頭細,隱藏著看不見,拉上後比一條拉鏈還要隱秘,溫曦脫不下來,對外喊道:“簡聿,你進來幫我脫一下衣服。”
簡聿走了進來,溫曦側過了腰:“就是這裏。”
他的手指修長,天生就適合彈鋼琴的手,解起溫曦的衣帶來倒也很熟練。
溫曦對著鏡子將盤起的長發放下來,她的頭發又密又多,蓬鬆且柔軟,一隻鑽石王冠箍在上麵,這隻鑽石王冠是寧家送的,價值數千萬,溫曦小心翼翼的將小王冠放在了洗手台上,解了編起來的幾條小辮子,又去摘耳墜。
這對鑽石耳墜是簡聿的母親陸苒送的,陸苒本身就是獨立的女強人,手中真真切切握著實權,和宋香香不一樣,她出手向來大方,這對耳墜沉甸甸的,幾乎將溫曦的耳垂給墜下來,不過特別閃耀,尋常時候佩戴肯定太誇張也太昂貴,隻有特殊場合才能佩戴。婚禮現場上,不少人都被這對特別閃耀的耳墜給驚豔到了。
溫曦把耳墜也摘下來放好了。
她長發垂散了下來。
綢帶也解開了,婚紗往下墜落,掛在了後腰處。
她後腰處纖細又瑩白,曲線流暢且優美,溫曦失去了婚紗,覺得輕盈了許多,她鬆了一口氣,腰肢卻被人重重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