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長得很像我一位故人。”
沈枝鳶稍微慌了一慌,眾人都有些好奇,將目光都望向女孩。
沈枝鳶說:“像誰?”
他沒有回話,反而是又湊近幾步,將眼神一遍又一遍的探索:“你就叫夜婆?”
沈枝鳶當然知道他說她像誰,但此時此刻的處境,她隻能當做不知道:“對。”
“那就勞煩夜婆把這布摘掉,我好確定是否是那騙了我的朋友。”
“大人,那朋友怎麼騙你了?”
“騙我,她自己是知道騙了我什麼,不過人,著實有點壞。”
司諭沒有薑肆好糊弄,此時此刻眼內笑意漫漫卻又在無形之中透露著一股子的狠勁兒,仿佛隻要她是沈枝鳶她就能隨時發瘋一樣。
沈枝鳶內心有些犯怵,她稍微思量,手中的動作也稍微大了一些,隨後在一瞬間,將自己的布給掀開。
一張滿是紅痕的臉出現在大眾的麵前,可她絲毫不懼,甚至還笑意滿滿地福了個身。
她之所以這麼大大咧咧的將麵容露出,並非是有其它原因,而是她想將這消息傳出去。
她的身姿和有些習慣是改不掉的,所以她隻能從別人的第一印象入手,讓大家提起她,都是一副——
“哦,夜婆啊?就那個滿臉紅痕的?”
沒有人會把這兩個人聯係在一起,畢竟差距太過於大了。
司諭見到明顯愣了愣,但他很快又恢複了笑意。
“姑娘可需要藥膏,我可以讓姑娘臉上的傷無礙,哪有姑娘不愛美,你說是嗎?”
他笑著走上前,也不知道是一副什麼樣的心態。
沈枝鳶臉上依舊掛著笑:“大人不用了,夜婆不在乎什麼容貌,在江湖上,容貌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司諭挑了挑眉:“你這性格也和她相當像。”
沈枝鳶假裝問:“大人說得是…….?”
“還需要我說得更明顯嗎?”他突然踏上樓梯,一步一步靠近,那扇子仿佛是在計量著這步伐。
在與她相對的時候,他低下頭凝視著女孩金色的瞳孔,那扇子仿佛是要戳入其中。
“沈、枝、鳶。”
他喊出了久違的三個字。
金色地瞳孔稍稍放大,臉上的笑也在同一時間勾起。
名字被提起,屋內如同死了一般安靜。
屋內,大白向外張望,薑肆懶洋洋地拍了拍老虎頭的毛,說:“別看了,那女人是不是,我會調查的。”
———
來遲了來遲了!!
還有一章!時間忘了!因為在跟朋友聊天,吐槽人,今天我還是蠻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