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張了。
卻又在心裏期待著。
蘇傾韞的指尖,從他的喉結一直滑向胸膛,即使是隔著浴袍,也能感受到浴袍下結實的肌肉和力量。
觸感很好。
池宴珣突然伸手將她摟在了懷裏:“傾韞……”
蘇傾韞笑著對上了他的雙眼:“怎麼了?”
池宴珣沒有說話,轉身將她抵在了牆上,然後單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俯身吻了上去。
唇間突然多出一抹溫熱,蘇傾韞勾了勾唇,伸手摟住了他,感受著對方的熱情和愛意。
…………
好一會兒,兩人才分開,新鮮的空氣湧入。
池宴珣克製地鬆開了懷抱,隻是又再次在蘇傾韞的額頭上印了一個吻:“傾韞,水的溫度剛剛好,你去洗吧。”
蘇傾韞摸著自己的唇角笑了:“好。”
浴室裏響起了水聲,池宴珣走到了床邊,拿起了蘇傾韞剛才沒看完的雜誌。
試圖自己平靜下來。
忽然,浴室裏的水聲停了下來。
“啪嗒。”
浴室的門開了。
池宴珣望了過去。
蘇傾韞穿著一身黑色真絲睡裙,露出修長的脖頸和精致的碎骨,睡裙係得鬆鬆垮垮,行走間偶爾露出肩膀邊的幾抹白皙。
修長的美腿被隱藏在睡裙之下,搖曳間,讓人心花怒放。
蘇傾韞的頭發已經被靈力烘得半幹,自然地垂散著,偶有幾縷落在胸前,極致的黑與皮膚的白,帶來了強烈的視覺衝擊。
此時,屬於女皇的尊貴氣質,和苗疆聖女的神秘誘惑,兩種風格混合在一起,更加地吸引人了。
池宴珣隻是看了一眼,便不敢多看。
蘇傾韞笑著來到了床邊坐下:“宴珣,你不敢看我?”
池宴珣此時寵溺又無奈地說道:“傾韞,我是個男人。”
所以,不要挑戰一個男人在麵對自己心愛的人時的忍耐力。
蘇傾韞忽的笑了:“宴珣幫我把頭發吹幹吧。”
池宴珣眼神溫柔:“好。”
接下來,蘇傾韞便不再逗他了。
“宴珣,早點休息。”
見池宴珣還坐在床邊,似乎有些猶豫:“傾韞,我想我還是另外再開個房間吧。”
蘇傾韞知道他的想法,是不願意這樣唐突了她。
但是,就簡單地睡個覺而已,又不做什麼。
他們可是合法情侶,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而且,自己可是一介女帝,麵對自己的皇夫,有什麼好扭捏的。
蘇傾韞伸手將他拉到了被子裏:“宴珣是在怕我?”
蘇傾韞溫潤的指尖再次摸上了他的鎖骨,單手撐起身子笑著看向他。
然後看著一向清冷的宴珣,耳垂漸漸被染上紅色。
蘇傾韞在心裏感慨了一句:嬤嬤說得沒錯,男色確實惑人。
她身為女帝,雖然在百官的催促下,哪怕到二十幾歲了都還沒有皇夫,後宮也沒有進任何人。
但是在她成年之後,就有嬤嬤教她人事了。
所以,蘇傾韞雖然沒有經曆過,但也不會害羞。
害羞是什麼?
她可不知道。
蘇傾韞笑著在池宴珣的嘴角落下一吻:“晚安,宴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