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我為什麼這個時候要在這裏?”
酒德麻衣躲在狹小的管道裏麵小聲地說著,耳機對麵是蘇恩曦嚼薯片的聲音。
“因為我們本來就是丫鬟啊,隻不過我是管賬的,你是探查信息兼職戰鬥的而已。前方岔道左轉…”
蘇恩曦看著電腦上的建築結構,一條條路線不斷的被她推測出來然後又不斷的否定,隻為了尋找正確的那一條。
“那三無妞呢?她不也是戰鬥人員嗎?”
酒德麻衣略顯艱難的拐過岔道口,某個瞬間她突然有點羨慕三無妞的小平板了。
“作為前任老板最疼愛的丫鬟,待遇自然不一樣咯。而且人家好歹是皇女哎,我們這些天生的勞碌命怎麼能比得上。”
話雖這麼說,蘇恩曦更多的還是在吐槽前任老板的不負責任。
“我想念夏威夷的海灘了!”
酒德麻衣突然沒頭沒腦的哀歎一句讓蘇恩曦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這女人經常間接性發瘋,所以也沒有理會。
酒德麻衣已經透過管道的縫隙看到了實驗室裏麵的景象,哪怕早有心理準備她也被驚到了。
蛇歧八家,不對!橘政宗那個老東西是真的不怕死嗎?
巨大且透明的培養皿中是不斷遊蕩的死侍群,就像是一個個龐大的魚缸以及裏麵的觀賞魚一樣。隻可惜裏麵沒有好看的風景,有的隻是冰冷,死寂以及猙獰的怪物。
“我已經到了!”
聽到酒德麻衣的聲音,蘇恩曦也終於放下了手中的薯片。
“將畫麵接過來。”
酒德麻衣將一個紐扣大小的物體順著縫隙扔進了實驗室中,好在現在實驗室的主人不在。
蘇恩曦也成功繞過了輝月姬的封鎖,當然也看清了實驗室中的景象。
“他們這是在玩火!”
作為文職人員的蘇恩曦哪裏見過這種場景。
冰冷的手術台上粘滿了血汙,一塊塊身體組織被浸泡在罐子裏麵,而且還有剛解剖了一半的死侍屍體被鐵鉤掛在牆上,就像是屠宰場裏的豬肉一樣。哪怕知道這些東西原本的主人是那些已經喪失了人權的死侍,蘇恩曦仍然感覺到一陣不適。んτtρs://Μ.xlwxs9.com
這特麼簡直是變態!
“撤退!麻衣,立刻離開那裏!”
蘇恩曦看著監控中突然出現的人影忍不住驚呼道,說完之後立刻關閉麥克風緊張的看著那道身影。
昏暗的燈光下酒德麻衣無法看清來者的麵容,其實以她的視角哪怕是燈火通明也一樣看不到什麼。
隻是那黑色的羽織以及幹瘦的身形還是讓酒德麻衣在腦海中的信息裏檢索出了目標。
果然是你!橘政宗!
不過酒德麻衣可不想現在對上這個人麵獸心的雜碎,至少不是現在,而且根據已有的情報來看這個到底是不是他的本體還不一定呢。
隻不過在酒德麻衣看不到的角度,那人微微側頭似乎在聆聽著什麼,隻不過動作太過於細微而且環境問題導致酒德麻衣壓根沒能發現。
而蘇恩曦這邊已經快瘋了,她剛剛關閉麥克風就發現自己無法再接入酒德麻衣的聯絡頻道了。她現在除了看著對麵監控中的畫麵以外什麼都做不到。
酒德麻衣輕輕敲擊了兩下耳麥表示安全,然後繼續窺伺著實驗室中的身影。對方似乎並不是來做實驗的,隻是查看了一遍那些魚缸然後就走向了實驗台的位置。
酒德麻衣有些疑惑對方的動作,隻是也沒有太過於在意,畢竟她看不懂……
'該死!人呢?'
隻是一個愣神的功夫就看不到對方了,什麼鬼?我漏掉了什麼嗎?
酒德麻衣悄悄開啟言靈,整個人化作一縷難以觀測的煙霧隱藏在黑暗之中然後順著管道緩緩後撤。
隻可惜狹窄的管道作為逃生之路實在是有些難為人了,哪怕是作為專業忍者的酒德麻衣也不可能在這裏擁有過快的速度。
“既然來了,怎麼還沒喝上口茶就急得走呢?這樣的話不就顯得老夫很失禮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