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魂未定,現在發著紅光的三鬼頭大蛆蟲又轉了個頭,是赤發鬼瑞德的,他舉著賢佛降魔金剛杵,就往鐵梯上揮打。
嚴翼不敢硬接,又再後退,可是這鐵梯不比在平地,後退起來非常困難。
金剛杵一下就揮擊在了鐵梯上,嚴翼雙腳叉開,金剛杵更好的好敲震在兩腳中間,再往上一點點,嚴翼就得鳥殘蛋粹了。
鐵梯傳來的震顫是振得嚴翼牙疼。
鐵梯的一顆膨脹螺絲又被振飛了,整個鐵梯再這麼被金剛杵揮砸,非得倒塌了不可。
赤發鬼瑞德再度舉起金剛杵,嚴翼左手也化成了剪刀利手,從鐵梯上麵一躍而出,雙手直紮在了紅色大蛆蟲昂起的身上。
紅色大蛆蟲的傷口上,小蛆蟲不停地流出,整條蟲體扭動著,大蛆蟲隻得一手拿金金剛杵,一手來抓嚴翼。
嚴翼可是個戶外極限運動徒手攀岩的高手,何況他現在的手可是無堅不摧的冷清剪。他一個挺立,閃過要來拿他的大手。拔出一手,又紮在了大蛆蟲的身上,然後再拔另一手,如此反複,就像在用冰刀在攀冰一樣。
而嚴翼每紮一次,紅色小蛆蟲就會不斷地流出,讓蟲體變得十分的惡心而光滑,嚴翼隻能借助雙手的力量不停往上,其間還要閃過來抓他的巨手。
快到高昴起的蛆蟲三頭時,嚴翼看到麵前出現了肥頭鬼赫德森的肥大舌頭,舌頭上麵滿是密密麻麻的鋒利倒刺,被這舌頭舔到,估計將會全身是血痕。
嚴翼從蟲身上拔出右手,迎著赫德森的舌頭就是死命一劃,那舌頭哪受得了冷清剪這一劃,一下就斷了,舌尖‘啪嗒’地掉落在了地上,血水帶膿從舌根噴了出來,淋了嚴翼一臉。還好,這些雖臭卻沒有腐蝕性。
赫德森疼得嗷嗷直叫,因為沒有了舌頭,隻有一種慘叫聲。
嚴翼身上滿是血水,越靠近頭部,這紅色大蛆蟲扭動得越發地厲害,甚至將頸部帶著嚴翼直撞向了燈塔的牆。
嚴翼被狠狠地壓扁,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碎了似的,但他依然沒有鬆手。
嚴翼忍著巨痛,再次拔出冷清剪,繼續往上爬行,他爬到了燒焦鬼埃貝爾和赤發鬼瑞德中間。
他滿鼻子聞到的是燒肉味和狗腥味,他還不能停。
燒焦鬼埃貝爾試圖歪嘴去咬嚴翼卻怎麼也咬不到,赤發鬼瑞德頭上的蛆蟲不停地扭動著,要去纏住嚴翼的腳和手。
嚴翼一手冷清剪紮進了燒焦鬼埃貝爾的麵頰牙根,埃貝爾疼得頭搖晃,紅色大蛆蟲更是不斷地扭動。
嚴翼一撐上再一拔起,另一手冷清剪紮進了赤發鬼瑞德的太陽穴,腦門被紮,鮮血與腦漿飛噴,赤發鬼瑞德頭上的紅色小蛆蟲變得僵硬不動了。
嚴翼再一撐一跳,站在了三鬼的後腦勺正中。
嚴翼失算了,那後腦勺正中就是這條三鬼大紅蛆蟲的大嘴,大嘴一張,滿口的尖牙利齒。
嚴翼跳起,甩了甩手中的冷清剪,冷清剪之手‘刷啦啦’作響,渴殺惡靈!
嚴翼倒鑽而下,冷清剪飛快旋轉,切割剪劃,大紅蛆蟲的嘴中已是肝腸寸斷。
嚴翼屏住呼吸,以冷清剪開道,追尋著剛才被大紅蛆蟲吞進肚中的手電筒之光。
紅色的三鬼頭蛆蟲化成了無數的小蛆蟲紛紛墜下,嚴翼一手接住要掉到地上的手電筒,一個鷂子翻身,另一手緊抓住鐵梯欄杆,重又站在了鐵梯之上。
紅色的蛆蟲‘嘭然’一聲,連同三個鬼頭,消失得無影無蹤。
剪殺了三鬼紅蛆蟲的嚴翼收起剪刀,不由得長吐了一口大氣,平複一下快要跳出胸口的心髒,拿手電光再探了一探最底層那可怕的窖室控製台,還是很正常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