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顧著翻圈,張紅嫻的高度根本不夠,指尖從勞拉的指尖劃過。
張紅嫻慘叫著,劃著一道紅色的如同流星墜地的線。
慘!
很慘!
嚴翼閉上眼,想讓自己也跳下去,讓下麵的尖矛也紮死自己算了。
“哦!”所有的鬼臉又再驚歎,然後是鼓掌,發出歡呼聲:“張紅嫻,張紅嫻!”
隻見那個紅布嘴唇出現了,從嘴唇中吐出了一條紅條,纏住了張紅嫻。
以為必死的張紅嫻差點又尿了。
那紅布嘴唇拉著張紅嫻高高飛起,還能說話:“吼哦哦,我要飛得更高。”
然後鬆了布條,張紅嫻整個人翻滾而下。
“啊!”張紅嫻慘叫著,馬上就紮進鋼矛了,而且是腦門!
可是紅布嘴唇玩上癮了,發出了可怕的“嘻嘻嘻”的小醜笑聲。
紅布嘴唇再閃吐出紅布,又將張紅嫻卷起。
直接拋上空中,張紅嫻再度落下。
“住手!你這個混蛋!”嚴翼和勞拉都在罵著。
“住手?你說的。”紅布嘴唇這回將張紅嫻高高拋起。
可憐的張紅嫻隻有不停的慘叫。
“不不不!不不不!”嚴翼喊道。
“你說不就不……”那紅布嘴唇飛到了嚴翼的麵前,“要不你親我一下,我就放過她。”
嚴翼見紅布嘴唇靠近,一下子就跳將上去,要將這條紅布扯碎:“混蛋!”
嚴翼和紅布嘴唇糾纏在空中。
可任由嚴翼如何亂扯亂踢,好像一點都奈何不到這條紅布,反而嚴翼馬上要掉下去了。
“嗯……好心急的男人,不僅要親親還要到我的嘴裏來……”
“打我?要不,我不不飛了,你太重了。”
整個紅布嘴唇一下子散了形,嚴翼和高拋往下掉的張紅嫻,在同一個高度同時往下掉。
馬上就要紮上鐵矛了。
紅布卻一下子直接將嚴翼纏住。
然後射出一條紅布又纏住了離矛尖隻有幾分公的張紅嫻。
再拉著兩人往上飛,又聚合成了一個嘴唇。
“混蛋!法克!碧池!”倒掛著的勞拉也罵道。
“嗯,好女孩子不罵人。”紅布嘴唇射出了一條紅片直接圈住了勞拉的嘴,讓她發不出聲音來。
紅布嘴唇高飛起來,收起在勞拉嘴上的紅布,然後同時再將嚴翼和張紅嫻兩人拋起,這回直接拋回了剛才的站台上。
“再給你一次機會。”紅布嘴唇懸停在了空中,“對了,時間所剩不多了。”
驚魂未定的嚴翼和張紅嫻,兩人差點直接從平台上掉了下去。
勞拉喊道:“嚴,你拋出的時候使點寸勁,讓滑出的軌道更為順滑一些。這一次我一定會接住的。快!”
“好!等等,她叫你什麼?”張紅嫻這才想起來,“你叫什麼名字,至少在我死之前知道你是誰。”
“嚴翼。嚴肅的嚴,無翼而飛的翼。”嚴翼雙手握住了張紅嫻的雙手。
“嚴翼,無翼而飛!”即將無翼而飛的張紅嫻淌下眼淚的同時,抓著嚴翼溫暖寬厚的雙手,跳下平台。
嚴翼用盡全身的力量,將張紅嫻搖蕩起來,一下,兩下,三下……
勻速上下擺蕩,像秋千,也像鍾擺。
“放!”
嚴翼和張紅嫻的雙手同時鬆開。
這一次的弧線比上一次更加完美。
一圈,兩圈,三圈,四圈,五圈,轉身!
無翼而飛!
接住!
勞拉的手緊緊地抓住了張紅嫻的雙手。
“哇!奇跡啊,居然完成了!”那隻紅布嘴唇狂笑著。
下麵整齊化一的鬼臉,同時鼓著一點都不亂的掌。
勞拉試著將張紅嫻往上拉。
可是,怎麼這麼重。
紅布嘴唇笑得越來越猙獰:“可惜,你們超時了,本來遊戲到這裏就可以結束的……嘿嘿嘿!”
勞拉和張紅嫻看著下麵,同時爆出兩聲極為尖銳的慘叫聲:
“啊!”
“啊!”那個紅布嘴唇也學著尖叫著,“我死得好慘啊!!!”
隻見張紅嫻的兩隻腳踝上全都綁著條紅布,而紅布下麵,則各吊著一具死屍。
兩腳呆著兩具死屍。
就這樣,在張紅嫻的腳上晃蕩著。
張紅嫻和勞拉的慘叫聲更加的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