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的古代士兵全都複活了,往秦直道飛衝而來,無數的弓箭越過鬆樹之頂,向道路的另一邊飛射墜落。
弓箭實在是太多了,如同烏雲一般地遮住了天上的月光。
嚴翼一看地麵,傑克•斯帕羅居然睡得香甜,還打起了呼。
“這是怎麼回事?”勞拉已取出了象雄神弓。
“不知道,我們好像處在古戰場雙方交鋒的正中間,就像是楚漢戰爭時,楚軍和漢軍對峙的鴻溝一般。”嚴翼說道。
此時,從鬆樹之中,一把又一把鋒利的戈矛從兩邊直衝過來。
嚴翼的冷清剪在手,左右開擋。
勞拉的神弓連續不停地開火,才將兩人附近的長矛兵給射倒了。
而整條秦直道,雙方的利矛從道路兩邊直衝而入,互相攻伐,毫不示弱。
一時間,整條大道上,都是冷兵器的光芒,而光芒之上都染著血,對方的自已的。
“殺!”喊殺聲從四麵八方湧來,還有鋼矛紮進人體的聲音就像是那雨後春筍破土聲音一般,更是如同爆竹不斷地爆開,爆開的都是人的皮膚,噴出的不是火花,而是血花。
還有巨大的石塊,夾雜在滿天的箭羽之中,是剛才在古戰場上看到的破損不堪的投石車,有的石塊還澆了油點了火,呼嘯而過時,整條秦直道上,楚漢士兵身上的戰甲都會閃著紅與黑的光。
嚴翼和勞拉的周圍一圈,已經被兩人殺成了一整圈的掩體。
可是雙邊湧來的戰士根本就無所顧忌,估計如潮水般地擁殺而來。
傑克在滿是血水的地上居然越發睡得香甜,難道這讓他有回到海上的感覺。
突然,一邊的鬆樹被連根拔起。
“這是什麼?真正的無頭鬼!”勞拉大駭。
隻見一個巨大的,比鬆樹高過數倍的巨人,聳立於前。
“刑天?!”在屍體堆前,仰天看的嚴翼不禁怔住了。
正是遠古之神刑天的模樣,無頭,巨人,五官都長在了裸露的身體之上。
巨人拔起鬆樹,一個橫掃千軍,就將道路另一側的漢軍掃倒了一大片。
巨人連續拔著鬆樹,將鬆樹直接往對麵戰場上正在向他攻擊的投石機扔去。
轟隆數聲,投石機被鬆樹砸了個稀巴爛。
巨人高舉雙手怒吼著,然後從地上拾起自己的大板斧和虎牙盾,大腳一起,踏上了秦直道。
“這無頭巨鬼,往我們這裏來了!”勞拉邊喊,手中的象雄神弓連續不停地射向刑天。
可是這些弓箭雖然比戰場上的弓箭更能射傷刑天,但也隻是像蚊蟲叮咬一般,無法對刑天夠成實質傷害。
即使這樣,也讓刑天惱得很,他肚子上的嘴怒吼著,腳下不知踩死了多少戰士,狂奔而來。
勞拉手中神弓引出冰箭,直射向刑天的心髒。
刑天知道此箭不可小覷,拿盾相擋。
箭中虎盾,整個盾立刻結上了一薄霜。
“喝!”刑天的板斧直斬而下。
嚴翼和勞拉見勢不妙,就往兩邊跳出。
原本兩人周圍的屍首全都被利斧劈得斷碎。
“糟了,傑克?!”嚴翼心中暗喊不好。
幸好,斧頭砍在了傑克的身邊,居然被他一個翻身閃過去了。
要睡床上,這樣翻身早掉床底去了吧。
傑克的身邊地上,形成了一個斧頭劈下的水溝。
這刑天就是衝著嚴翼和勞拉而來的,不再砍傑克了。
嚴翼和勞拉大驚失色,兩人在這秦直道上根本就跑不快。
兩人手中的冷清剪和象雄長弓,不停地擊殺,卻無奈身後的刑天根本就像是一隻推士機一般,巨斧一掃,就是一大堆的人頭落地。
勞拉回頭望月,瞄準刑天身體上的眼睛又是一記火箭出手。
刑天以斧相擋,直接擋下了這記火箭。
天呐,這遠古第一凶神,根本就不是我們兩個凡人可以打的,即使我們手上有仙器,但那又如何。
刑天的開山巨斧已經直砍向了嚴翼,嚴翼隻能本能地舉起了冷清剪。
可是他能擋得往這一記重擊嗎?
卻隻聽到鐺一聲巨響,嚴翼沒有感到力量,隻感覺麵前有兩股極強的罡風在金屬撞擊聲中碰撞。
嚴翼睜開眼,是一把青龍偃月刀,擋住了刑天的開山巨斧。
從嚴翼身邊的屍堆上,一個綠袍猛將躍馬提刀而出,雖然無頭,卻是威嚴不可侵,可為當世雄的英姿。
無頭騎馬將軍高呼一聲:“漢壽亭侯關雲長在此!”
怎麼回事,關羽你怎麼又在這裏,難道是錯覺,怎麼哪都有你。
難道二爺你的頭在曹操墓,身體在這裏?
不過,哪都有你就對了,這遠古第一凶神就得你這武聖來對付,才有得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