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原主是看上了他的臉。
“我看你才是賤,明知道我是你未來的小嬸,你還勾引我。”
慕廝年大驚失色,“什麼?本王勾引你?”
她還真會倒打一耙。
“嗬嗬,以纖纖的名義將本王約出去,也是本王勾引了你嗎?”
這事兒她真是有苦說不出,原主戀愛腦發作智商為零。
當初清王戰死邊疆的消息傳回來,一家人愁眉苦臉,那意思大概是孫幼漁要給清王守望門寡。
孫幼漁哪能接受這命運?她害怕得不行,便聽了堂妹孫碧枝的話,約慕廝年出來商量。
當時她隻顧著害怕,一切都是孫碧枝在幫她安排。
用杜纖纖的名義約慕廝年出來,再讓人去通知慕廝年的死對頭譽王來捉奸,那都是孫碧枝一手策劃。
得,這道兒上她認栽,回頭找孫碧枝找回場子。
“怎麼?說不出來了?”慕廝年譏諷地道。
孫幼漁轉過臉來繼續問:“你一直對我特別關心,又是為什麼?難道不是故意勾引我?”
慕廝年一聽她這話氣得暴跳如雷,狼狽的站起來,“孫幼漁,你是不是不將最後一塊臉丟光不罷休?”
孫幼漁嘲諷道:“你心虛了。”
“本王心虛?你一個大家閨秀中的敗類,蠢婦,要不是九皇叔托付本王對你照應一二,本王看都難得看你一眼。”
仔細回想起來,慕廝年對原主的關心仿佛總在道德線邊緣徘徊。
像是對未來小嬸的關心,又像夾雜了別的東西。
不管怎麼說,反正原主是信了他對她有情,才會不顧一切的變身舔狗。
“孫幼漁,事至今日,本王無話可說。想做寧王妃你還是省省吧,你若識趣,本王全當府中多養了一隻貓狗,若是不識趣,哼。”
這話跟杜纖纖簡直一模一樣,他倆還真是絕配啊。
孫幼漁淡笑道:“不識趣又如何?”
“你找死。”慕廝年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嚨。
孫幼漁並沒有躲,任由她掐著,還嘲諷他道:“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啊?你敢嗎?”
“你……”
他不敢,他還真不敢。嚛魰尛說蛧
孫幼漁就笑了。
這剛嫁進來就死了,這要傳出去,他慕廝年全身長滿嘴都說不清,右相一派不會放過他。
他那些虎視眈眈的兄弟們,想來也十分樂意奉上他的腦袋送給孫堅當禮物。
因為一旦獲得了孫堅的支持,這皇位基本上就穩了一半。
孫幼漁繼續笑道:“剛才你不是說我踢了你,是死罪嗎?要不你進宮告狀去?皇上看在我爹的麵上,呃……殺我倒不至於,不過,說不得皇上一生氣就讓你休了我呢。”
慕廝年氣得那臉色青紅交加。
他可沒她這麼厚的臉皮,丟人丟到宮裏去。
“嘖。”孫幼漁看他這慫樣就忍不住嘲諷,“慕廝年,你個孬種,除了掐掐脖子嚇唬我,還能做什麼?”
慕廝年頓時雙眼一翻,險些氣暈過去。
不對勁兒,孫幼漁不對勁兒。
這不是他所認識的孫幼漁。
這時,躲在外頭偷看的杜纖纖急忙跑進來,扶著慕廝年給他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