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妃:“……”
“你是寧王府的王妃,一切得以寧王府為重,這是你的家呀,你可知道?”
“這可真不好說,王爺可沒當我是家人,他心裏隻想著杜纖纖。”
“你……真是蠢,她再怎麼樣都是妾,妾怎麼能跟妻比呢?”
這茹妃還真是有意思啊,在自己跟前說杜纖纖是妾,不能跟妻比,還不曉得在杜纖纖跟前又是怎麼編排我的呢?
“得了吧,什麼妻呀妾呀,在王爺那兒不好使。”
茹妃黑著臉。
“難道不是嗎?母妃,原本王府的銀兩是夠花的,那還不是怪杜纖纖嘛,是她將王府吃窮了,你找她去要銀子呀。”
茹妃黑著臉,“她有沒有銀子本宮不知道?找她有什麼用?”
孫幼漁一聽這話,說話也越來越難聽。
“咋的,沒有就有理了?”
茹妃:“……”
孫幼漁沒好氣道:“既然知道沒有銀子,那就不應該當大尾巴狼,整天吃香喝辣。”
茹妃咬著牙,這孫幼漁今天怎麼回事?都敢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了,她是吃了火藥了嗎?
“是是,你說的也是,但眼下王府的難關你得幫著渡過去,別忘了,你是王妃。”
孫幼漁鬱悶不已。
我欠你們的?嗬嗬,拜堂的時候‘孫幼漁’是不要臉的賤人,現在要錢了,就曉得‘孫幼漁’是王妃了?
沒這麼容易。
“母妃可否將大婚時收的禮還回來?”
茹妃麵色一變,又來一個問她要銀子?
“你什麼意思?”
孫幼漁淡道:“沒什麼意思呀,兒媳就問一下母妃什麼時候還回來。”
她可沒那麼多彎彎繞繞,說話也直。
看茹妃那一張難看的臉,就直言道:“母妃,你不會不還吧?這可不合規矩呀。”
茹妃雙手緊扣著扶手,那臉色才叫一個難看。
“大膽,孫幼漁,你是在逼本宮?”
“沒有啊,母妃想多了吧?那我換個說法好了,母妃是怎麼打算的?相信母妃定然幹不成貪墨我與王爺大婚時收的禮吧?”
“你……好你個孫幼漁,本宮真是小瞧你了。”
“母妃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我不曉得我要大婚時收的禮,怎麼就讓母妃小瞧了。”
“你大膽,那些禮隻是放在本宮這裏,本宮早跟廝年說清楚了。你以為收了就是你們的了嗎?不得還嗎?將來誰家有個紅白喜事的,那都得對著那單子還人家的。”
孫幼漁心想,有你這話就對了。
“哦,原來是這樣呀,我還以為母妃要貪墨了呢。”
茹妃黑著臉。
“那好吧,兒媳記下了,以後若是要送禮,兒媳一定會進宮跟母妃說清楚。”
茹妃臉色一變。
“什麼?”
你們去吃席要本宮出禮?
可一想到剛才自己說的那些話,她又將這話咽了回去。
“行行,以後再說吧,去問問那午飯什麼時候來。”
索性那午飯很快就來了。
都是買現成的,當然快了。
茹妃看著這滿桌的美味,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
“來人,去王爺那兒。”
知道了孫幼漁吃的什麼,她還要去看看自己兒子吃的什麼。
宮女扶著他上了王爺屋裏,還沒進門就聽到杜纖纖在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