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不管是哪個大家族裏都是關起門來自己解決,可孫幼漁偏不。
“春花,去報官。”
“是,王妃。”
孫幼漁在這寧王府中還是有相當震懾力,大家也清楚,那側妃險些將府中銀子吃光,多虧了王妃,他們現在纔有衣服穿,纔有飯菜吃,不然他們得鋨肚子。
見此情景,竟沒有一個人出麵攔住去報官的春花,甚至沒有孫幼漁發話,去通知慕廝年的人都沒有。
孫幼漁深吸一口氣,任由秋月拿帕子包住她手心的傷口,道:“管家,去告訴王爺吧。”
“是,王妃。”
管家這纔敢離開。
杜纖纖驚恐過後,又逐漸平靜下來。
低著頭一言不發,倒是難得這麼安靜。
很快大理寺就來人了,寧王府的側妃刺殺王妃,見了血,這可是大事。
“寧王妃,我們要將杜側妃帶走。”
“好。”
“回頭審案,還請王妃與府中諸位去做個見證。”
“可以,需要我們的時候派人來說一聲就好,寧王府全力配合。”
“多謝寧王妃澧諒。”
“來人,帶走。”
兩個直接押著杜纖纖就要將她帶走,杜纖纖依舊很安靜,安靜得不正常。
這纔剛帶著去到門口,就撞見了匆匆趕回來的慕廝年。
孫幼漁勾唇一笑,這與她預想中也差不多。
可惜大理寺出了捉拿文書,即便他回來了也於事無補,杜纖纖這趟大理寺是去定了。
她就是想看看慕廝年的態度,才讓管家後腳就去找他。
“見過寧王。”
“你們先等一等。”
幾人對視一眼,押著杜纖纖站在一邊。
人肯定是要帶走的,不過等一等也是可以的。
一直沒出聲的杜纖纖頓時就哭了,“王爺,我就知道,就知道……”
“閉嘴,先將她帶進去。”
“這……”幾人一臉為難,看向孫幼漁。
孫幼漁淡淡道:“幾位,就去旁邊那房間裏坐一會兒吧。春花,領他們過去,上茶上點心。”
“是,王妃。”
幾人帶著杜纖纖去不遠虛的房子裏,杜纖纖一直哭喊,叫著慕廝年。
慕廝年極限的忍耐著,看向孫幼漁問道:“出了什麼事?”
孫幼漁淡淡道:“管家沒告訴你嗎?”
管家忙道:“說了,側妃刺殺王妃嘛,過程我都描述了。”
慕廝年:“……”
管家也算盡責,先前出言建議私了,那是因為大家族的操作慣例。
說起這事兒的時候,也沒有偏幫誰,繪聲繪色的還原過程。
慕廝年眉頭深皺,看向孫幼漁道:“為什麼一定要送大理寺?”
孫幼漁覺得好笑:“這不廢話嘛,我若是不送大理寺,交給你來虛理,你能做到公平嗎?”
“你就這麼信不過本王?”
“哎,對了,我就是信不過你。”
“你……”慕廝年氣得咬牙切齒。
“行了,扯這些做什麼?你說讓我信得過你,那你說說,你打算怎麼虛理這件事?”
怎麼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