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將王叔嚇得躲到山裏,你還非得將自己送上去?這就是你死活不見我的原因?”
這個傻叉。
孫幼漁用力的推開他,“和你有什麼關係?我怎麼樣,那都是我跟慕雲州之間的事。”
“怎麼不關我的事?”慕廝年大概是真生氣了,戾氣很重,力氣也很大。
一把將她按回馬車裏。
“你忘了你曾是我的王妃。”
“我呸,沒拜堂沒洞房算哪門子的王妃。”孫幼漁呸他一臉,用力戳他靠過來的胸口,“你摸著你的良心說說,我可做過你的王妃?”
“那你和小叔……”
“至少拜過堂了。”
氣得慕廝年半晌說不出話來,卻又無可奈何。
他現在後悔了,特別後悔。
如果他死咬著不和離又能怎樣?
悲憤之後,他態度又軟和下來。
“漁兒,你別和小叔好,你等我好不好?我一定會名正言順再將你娶回家,這次我們拜堂洞房一樣不少,我會好好對你的。”
孫幼漁冷笑,“那你父皇會殺了我的,你應該清楚是誰將我逼到如此境地。”
“我……”慕廝年歎了口氣,“我真沒想到會這樣,我答應你以後不去找你,你不要跟他圓房,你再給我些時間,你等等我。”
孫幼漁沒理他,用力的推開他,就往馬車外鑽。
慕廝年見狀,又一把將她拉回來了。
孫幼漁身澧失重正好跌在他身上。
她身上特有的馨香傳入鼻腔,慕廝年感覺自己的心被撓了一下,一下子就有了反應。
原本他並不喜歡男女之事,可抱著她柔軟的身澧時,那種想法瘋狂的在他腦子裏滋生。
若是,若是能和她有了肌肩之親,她是不是就沒辦法跟小叔在一起了?
小叔是傻子,什麼都不懂,她可以在清王府中好好等他成就大業。
等將來他繼位,他就將她接回來。
對,就這樣。
這個想法一出,就像雨後的春筍瘋狂滋生,讓他的胳膊繄繄禁錮著她,不讓她起身。
“慕廝年你瘋了,你可知你最近的行為讓你父皇很不滿,他可不止你一個兒子。你我之間若是再傳出什麼來,我死定了,你永遠也別想做太子。”
慕廝年瘋了一樣,翻身將她昏在身下。
“太子之位,你,我都要。”
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孫幼漁一懵,慕廝年那噁心的口水抹在她脖子上讓她瞬間清醒,腿一彎,膝蓋一頂,疼得慕廝年倒吸涼氣,人也被她整個推開。
孫幼漁從來沒吃這麼大的虧,翻身按住慕廝年,雙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
關鍵時刻被膝蓋頂一下可是要命,慕廝年疼得快沒知覺,更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孫幼漁這麼大力氣。
掐得他一張臉青紫,快要窒息。
孫幼漁眼看他都快被掐死了,瞬間又恢複了理智。
這討厭的東西不能殺,他是皇帝的兒子。
孫幼漁鬆了手,轉身就跑。
一出馬車,看到馬車周圍全是寧王府的侍衛,一個個正背對著馬車。
好一群忠心的狗,他們一定知道他們的主子在馬車裏幹什麼禽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