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景輝詢問的問題,幾位圍過來的人都露出了驕傲的表情,他們回答道:“我們是各個門派留在血磨島上的奴仆,就是為了等待像您這樣的修行者進入。”
陳景輝問:“平日裏……像我這樣的修行者,有很多?”
“修行者並不多見。”那位穿著一條條絲帶般衣物的墨門奴仆說道:“這隻是我們的兼職工作,平日裏,我們也在血磨島討食吃。”
陳景輝打量了下周圍的環境,血海環繞著黝黑的岩石,更遠處什麼也看不見,籠罩在黑暗裏,隻有自己的劍發著火光。
“跟我說說詳細情況。”陳景輝說道,他很謹慎,沒有選擇加入任何一家所謂的抱團勢力。
“您想知道什麼?”一位駝背的奴仆問。
“比如,這裏該怎麼出去,有什麼離開的辦法?”
聽著陳景輝這個問題,那穿著怪異甲殼盔甲的奴仆笑道:“您要是對這感興趣,那可問對人了,我們曙光戰團一直研究這個問題,積累了大量的知識,其中許多知識就連我也不知道,畢竟我隻是奴仆,如果您願意加入我們戰團,那些秘密大部分都會對您開放。”
陳景輝皺眉道:“那……說說看,這裏和天女的關係?我之前下來時,聽你們提到了天女,她不是神話中的人物嗎,這和她有什麼關係?”
陳景輝這就是在裝傻了,雖然不知道風繡節進來的人和在千風峽裏迷路後進來的人有什麼區別,但陳景輝覺得,風繡節進來的人怎麼也是一年一次,比不上在千風峽裏迷路的人,在這裏還是略微偽裝一下,裝成普通迷路進來的人比較好。
一位奴仆道:“這您就有所不知了,那千風城裏的風繡節,其實是完全騙人的,風繡球選的其實是獻給天女的祭品。”
“這些天,血海一直在躁動,按慣例,是到了給天女獻上祭品的日子,不過血海的暴動還沒有停下,證明那位祭品還沒抵達這裏。”
陳景輝問道:“祭品會遭到什麼事嗎?”
曙光戰團的奴仆說道:“他們可以打開門,七座神殿的門,進去覲見天女。”
“七座神殿?”陳景輝問:“天女有七個?”
“不。”一位奴仆道:“據說七座神殿的天女外貌都一模一樣,隻是力量強弱不同,但即使是最弱的一位殿主,都能殺死全血海的修行者。”
陳景輝問道:“血海的諸多修行者,都是什麼境界?”
這個問題讓眾人猶豫一瞬,最後,還是曙光戰團的奴仆說道:“我們曙光戰團的團長,刑陽將軍,是明境強者,是真正的明境強者,不是其他勢力那種偽明境。”
“哼。”墨門奴仆說道:“什麼偽明境,你這說法才奇怪,血海上的頂尖宗門都是真正的明境強者做領袖,比如我們墨門的墨無己門主。”
曙光戰團的人說道:“沒有領悟本心,強行吸收明境層次的靈氣,但僥幸沒死的修行者就是偽明境,長期處在被靈氣支配,沒有自我意願的情況,天天都在走火入魔,你也不看看,你們門主都把自己改造成什麼樣子了,那還有半點人類的影子!”
穀闑“你敢鄙夷我們門主!”墨門奴仆大怒。
“我隻是在實話實說而已。”曙光戰團的奴仆傲然道:“血海之上,隻有我們的將軍才是真明境,其他都是偽明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