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輝走入石頭砌成的院落,這裏外麵看起來隻是個小院子,可走入進去後,陳景輝才發現別有洞天,院落仿佛一個城堡要塞,高處還布設有塔樓,箭塔,庭院正門主道兩側還擺放了大塊的石頭,這些石頭令陳景輝聯想起傳說中的八卦陣。
陳景輝走著正門大道,兩扇房門虛掩著,陳景輝禮貌地在門上敲了兩下,才打開門走了進去。
那裏麵是一個溫馨的大廳,有石桌石椅,有裝飾畫,還有一座麵貌刻不清晰的女性雕像,一位青衫少女坐在石椅上回頭看陳景輝,她的眼睛裏帶著靈動,衣服雖然破舊,卻很幹淨整潔。
她跳下石椅,快步走到陳景輝身邊,伸出手:
“您好,占卜裏的客人,請和我握在一起。”
她的聲音軟糯糯的,讓陳景輝一掃先前的陰霾。
陳景輝伸出包裹著動力甲機械的手,被她雙手握住。
“我叫王鳴鴉,鳴叫的鳴,烏鴉的鴉。是老師最小的學生,算是血海的本地人,您可以告訴我您的名字嗎?”
一邊說著,她一邊拉著陳景輝,坐在了兩張石椅上。
“陳景輝。”陳景輝自我介紹著,他有點奇怪,為什麼女孩的父母會給她起這種名字,聽起來很陰森恐怖,和她溫軟的外貌完全不符合。
“陳……景輝?具體是那些字呢?”王鳴鴉眼裏閃著好奇的目光。
陳景輝說道:“耳東陳,美景的景,光輝的輝。”
他的目光掃向大廳裏的石雕:“我還以為王神醫是男性。”
“嗯?您是說這個雕像嗎?”王鳴鴉雙手緊握著陳景輝的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陳景輝感到她好像在微微顫抖,是在感到害怕。
“這不是老師的雕像。”王鳴鴉說:“這是天女的雕像。”
“你們崇拜天女?”陳景輝驚訝問。
王鳴鴉說道:“我們祭祀天女。”
“氣境易修都是很好的祭司,祭司的能力之一,就是與天地,與神明溝通,老師一直想和天女溝通,尋找離開血海的辦法,所以他供奉祭祀天女。”
說完,王鳴鴉壓抑不住好奇,詢問道:“陳景輝,你在外界,也有別的神明敬奉嗎?”
陳景輝看她的樣子,不像是試探他的跟腳,應該是長期居住在血海之上,對外界無比好奇。
他剛想說自己沒敬奉任何神靈,但一想,覺得還是說一個比較好。
雖然這個小女孩呆萌萌的,但那位王神醫要是覺得他沒有跟腳,想謀求他的力量,那就麻煩了。m.x33xs.com
“算是有吧。”陳景輝說:“不過,不方便說。”
不待王鳴鴉追問,陳景輝問道:“我來之前,聽你師兄說,王神醫現在情況不好,看到單獨的男人或女人會失控,這是什麼情況?”
王鳴鴉抿起了嘴,說道:“雖然這是醜事,但老師毫不忌諱地告訴了我們所有人……老師並不是真正的明境修行者,他突破明境時態匆忙,因為他隨身攜帶的明境靈丹無論怎麼保護,都時時刻刻被血海汙染,他不得不在基礎沒打牢時突破。”
“……這就意味著,老師的意誌不夠強大,時刻受到明境靈氣的侵蝕,靈氣裏的怨氣會影響老師的行動,老師,時時刻刻都處在接近走火入魔的狀態。”
“為此,老師要求我們盡量順從靈氣裏的怨氣,不做刺激怨氣的事,比如說,孤陰不生,孤陽不長……和他見麵時,盡量保證男性和女性一樣多……”
陳景輝心道,這靈氣裏的意誌還有強迫症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