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陸軍有誰的速度很快,他剛逃出十來米,就被陸軍追上了。手持漁網的這個家夥,感到了一股濃重的死亡威脅。兩人的距離縮短到了一米,陸軍手中的軍刀刷的一下,朝著水鬼肚子捅過來,水鬼嚇的一縮身子,肚子躲開了,腳沒有躲開,陸軍這一刀一下子割斷了這個水鬼的腳筋。
一隻腳的大筋被挑斷,這隻腳就等於廢了,即使去醫院接上,以後也會嚴重影響走路,更何況,他不知道有沒有命去醫院。
這個水鬼情急之下,掄起手裏的水網,又朝陸軍蓋過來。陸軍也急了,“去你姥姥的吧,還想套我?”他手中的軍刀猛地往他身上一捅。這一刀太猛了,也太狠了,竟然直接刺穿了這個水鬼的脖子!水鬼慘叫一聲,立刻停在那兒不動了,脖子冒出大量的鮮血,立刻喪命。
陸軍幹掉這個水鬼,馬上返回身來馳援蕭寒月。蕭寒月因為中了毒,已經支撐不住了,陸軍衝過來,從背後直接襲擊,一刀捅在這個水鬼的屁股上。這一刀也太狠了,太準了,一刀直接從後門通進去,完美爆|菊!
陸軍其實也不是故意的,而是順勢一刀,就這樣整隻軍刀全插了進去,陸軍一抖手,刀子也不要了,水鬼的性命,自然也不管了。愛死死,愛活活。這叫富貴在天,生死有腚。
陸軍把蕭寒月架住,遊回船邊,蕭寒月扒著陸軍的手臂,大口的喘著粗氣,她的臉色發青,看上去有點不對勁。陸軍就問:“月姐,你怎麼了?”
蕭寒月懊惱地說:“剛才下水抓梅宇虹的時候,被她用暗器擊中了。好像有毒,我感覺身子不對勁。胸口發麻。”
陸軍心中一顫,“這娘們真可惡,月姐,你先忍著點,我們上船收拾她。”陸軍抱著蕭寒月爬上船。
蕭寒月回到船艙,看了看綁在椅子上的梅宇虹,也不說話,過去狠狠一拳砸在了梅宇虹的頭頂——該死的梅宇虹,竟然偷襲我?梅宇虹被蕭寒月狠狠打了了一拳,當即昏迷了過去。
蕭寒月解開衣服,查看自己的傷勢,陸軍走過來問:“月姐,你受的傷有毒?”
蕭寒月憤恨地說:“這個賊妮子,也不知道用的什麼暗器。我胸口有點麻痛。”蕭寒月咬著牙說。身為一個宗師最巔峰強者,竟然被一個受傷的宗師給襲擊了,而且襲擊了胸部,簡直是奇恥大辱。
蕭寒月撩起衣服查看傷情。陸軍隻覺得眼前一花,撩起的衣服下一片雪白的粉嫩肌膚露出來,還不等陸軍多看幾眼,就見蕭寒月背過身去。
隨後,她氣得一跺腳,罵道:“混蛋,不是暗器打的,是毒蛇咬傷了。”蕭寒月以前以為是被暗器擊中,掀開衣服才看明白不是暗器刺傷,在自己的左峰之上,有一個明顯的毒蛇牙印。應該是,在水中的時候,情況偶然之下,被一條毒蛇咬了一口。
天下還有比這更糟糕的事情嗎?蕭寒月氣的銀牙咬的咯咯直響,那條毒蛇,也真是混蛋,偏偏咬在這個地方,陸軍不清楚蕭寒月的傷情,由於蕭寒月背對著他,以至於他也看不到蕭寒月究竟是怎麼了。就湊過來看,結果正好看到那白花花兩隻。
見陸軍看到了自己的隱私,蕭寒月心中一急,急道:“你——別看!”她急忙用雙手遮住胸前兩隻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