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是苗家,那我就給你個機會!”
牛萬金聽到這一番話,還認為陳天是畏懼了他身後的苗家,正打算繼續提要求之時,便看見陳天的神色中閃過一絲寒意,跟著便察覺自己的左肩一涼,就感覺是沒了啥似的。
隨即有些遲滯的向自己的左肩出瞟了過去,便見到他的左肩處一片血肉模糊的樣子,整個左手也已經掉在了地板上,那指尖還隨著神經的反應在微微的抖動著。
“啊!!!胳膊……”
陳天不屑的隨手一揮,便直接把牛萬金給扔到了一旁。
“牛萬金,原本我隻打算揍你一頓,把氣出了便行了,畢竟今天是老太太的壽辰,我還不想把這壽宴改成白事。
可你好巧不巧非要在我麵前提啥苗家,你這隻手記得收好,然後給那什麼苗家送去,就當是禮品了。”
陳天說要殺了他們,也就是說的一些氣話,這樣的小渣子居然敢要挾自己,這可是很敗自信心的好嗎。
更可氣是,這家夥提誰不好偏偏是他苗家,居然與苗家這喪盡天良的有關聯。
便是如今陳天一回想起前不久在哪F國餐廳內看到的那些場景,那些吃這人肉喝著人血的家夥便都還要反胃。
這苗思成可是族中的直係,這也說明與暗黑一族有然的絕不是苗思成一人,估計是全家都與這暗黑一族有染。
在陳天眼中,這種泯滅人道的族群有關的家族,那就是死有餘辜的存在。
他現在所幹的事,與那群渣子比起來,那可不知道好到拿去了。
“現在就滾吧,以後也別再出現在我的眼前了,否則的話……”
陳天冷喝一句,牛萬金便艱難的扶著牆站起身來,帶著夫人與女兒灰溜溜的逃了出去。
“怎麼著,還不打算走?!”
看到那些還杵在屋子裏不知所措的下人們,一直未說話的韋蔓雯突然吼了一句,那些護衛們便向那護衛頭子投去了目光,眼神中露出那不知所措的神情。
“走。”
那群人的頭子見牛萬金都逃了,沉思了一會兒,也低喝一聲,便帶著一大群護衛徑直離開了。
這一番鬧劇,僅僅過了十分中便以這種結果收了場。
雖然洪丁月與錢福生二人清楚陳天手腕不凡,但現在心中也是十分的吃驚,就看見陳天又淡然的回到剛才所坐的位置上端起了茶杯閉上了眼睛。
那股風輕雲淡的神情,就像是剛才的事都不是他做的,與他半毛錢關係都沒似的。
“陳,陳先生,您……?”
錢福生弓著身子一臉恭敬的在陳天的身旁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們還有什麼要談的嗎,沒完盡快談完吧。還有那個什麼阿彪給你打過電話沒?”
“哦,還差點忘了這事,已經打過電話了,可是不清楚是發生了什麼事,對方的電話直到這會兒也都聯係不上了。”
接著錢福生便看到陳天的雙眸緩緩睜開,錢福生瞬間腳下一軟,差點兒沒直接跪了下去,隨即向自己的母親投去了求救的神色。
洪丁月見狀便輕輕的咳嗽了一下,回頭拉起韋蔓雯的手說道:“那,那個什麼,剛才十分的不好意思哈。”
韋蔓雯隨即扭頭向陳天別有意味的看了看,便有點無奈的淺笑般的對著洪丁月回答到:
“哎,哪裏有啥不好意思的,剛才若不是那個什麼牛萬金來找到我,我還不會清楚如今這張家已經是腐朽到了如今這個地步,還要多謝你的那位好友出手幫忙呢,否則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處理這群家夥呢。”
說完,韋蔓雯便走到陳天麵前,緩緩說到:
“陳先生,今天之事多謝你了,算我老婆子欠你一個人情。”
“哦,這樣嗎?那我此刻便讓你個還這個人情,你看如何。”
“……”
“你此刻就命人把那個阿彪帶到此處來見我,這人情也就算你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