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了。
這個屋子就是這樣，仿佛隻有他一個人住一樣。
當天夜裏。
結束了修行後，鳴人耐心等待著。
等了一會兒，一道身影從地麵鑽出。
“又是這種出場方式，遜斃了啦！”鳴人吐槽著。
“無知的家夥，你知不知道我靠著這種出場姿態，嚇傻了多少人？越是神秘，就越是讓人恐懼，這是人性。”虛道。
鳴人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旋即道：“老師，佐助那個家夥總是在炫耀他的老師，要不你也露一麵，讓我堵住那臭屁鬼的嘴巴。”
“你確定嗎？我要是站在陽光下，那你和四代就麻煩了，搞不好我還要跟你父親再打一場。”虛道。
虛上一次跟水門交手，還是要收鳴人為弟子，結果被水門發現的時候。
那一次，兩人在村外打了一場，虛直接拿出了木人之術和木龍之術，震住了水門。
“這樣啊，真是麻煩……老師你到底都在忙碌些什麼啊，大家都說你是初代火影，可初代火影怎麼就不能光明正大回村子呢？”鳴人有些煩躁。
虛淡淡道：“我正在做非常重要的事情，如果成功的話，會對這個世界帶來巨大的變化，某種程度上也跟你有關。”
鳴人一怔，很快就意識到了關鍵所在：“跟我有關？我是火影的兒子，是漩渦後裔，更是……”
“沒錯，九尾人柱力。”虛道。
“曉組織的目標是人柱力嗎？”
“沒錯，鳴人，你很聰明，曉組織一直都在關注著你們這類人。”虛道。
鳴人撓撓頭，覺得腦子有些亂：“可如果這樣的話，老師你豈不是有一天會對我下手？”
“更準確點說，是要對九尾下手。”虛淡淡道。
鳴人點了點頭，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肚子，緊皺著眉頭。
九尾啊……雖然這隻大狐狸有些招人煩，但這幾年的確幫了他不少忙。
再不濟，也能給他提供大量的查克拉，這很重要。
“喂，狐狸，你也聽到了吧，曉組織可是衝著你來的。”
鳴人的精神體出現在了體內的封印空間內，他隔著籠子對九尾說道。
“哼，老夫早就已經猜到了這種可能，也就隻有你這種天生腦子不好用的蠢貨，才會後知後覺。”九尾冷嘲熱諷。
“你才是笨蛋啦，我可是村子公認的超級天才，就算是理論課也是第二！隻比佐助那家夥差一點，怎麼可能會笨？”鳴人立刻反駁。
九尾甩了甩尾巴：“你不懂。”
鳴人今天11歲。
九尾也觀察了鳴人11年，對鳴人的情況很熟悉，但越是了解，九尾越是困惑。
它一直都沒有停止激發鳴人內心中的黑暗麵。
這本身沒什麼，隻要是個人，內心深處都有陰暗麵存在著，換成常人被九尾這麼搞，哪怕再正向的思維認知，也會逐漸被憎恨和瘋狂的意誌吞噬。
但體現在鳴人身上，就很詭異。
每一次，黑暗人格成長一分，就會莫名其妙出現一股溫暖的力量，驅散黑暗。
就仿佛，鳴人這具身體被冥冥中設定好了一樣。
如果隻是這樣也就算了，可更加讓九尾搞不懂的事情在發生著：光明人格和黑暗人格的角逐，卻隱隱有第三股人格插手。
這第三者給九尾的感覺很不好，冰冷和殘酷。
有點像……宇智波斑。
鳴人身上的微妙變化，一度讓九尾都看傻了。
“鳴人小鬼，你很特殊，查克拉也很不對勁，混雜著溫暖人心和冰凍人心的力量。”九尾忽然說了一句。
鳴人一臉莫名其妙。
九尾道：“老夫的意思是，你現在還沒有找到真正屬於自己的道路，更沒有自己的意誌，所以查克拉的特質才會這麼混亂。如果你能走上一條你自己真正認可的道路，實力一定會迎來爆發式增長。”
“嘛，你在說什麼莫名其妙的東西，說了又不說明白……不過，你真的不想我出手救你嗎？曉組織可盯上你了哦，你打不過他們的，說不定我可以求求老師，讓他老人家放過你。”鳴人道。
“白癡。”
九尾搖了搖頭，閉上了眼睛。
這小鬼根本就不知道被剝奪尾獸的人柱力，會是什麼下場……
不過這種事情就沒有必要跟鳴人說清楚了。
反正，鳴人遲早都要麵對，它倒是很期待鳴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