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那你便把那些玩意給交出來吧,我親自走一趟。”
“牛萬金,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牛萬金也看到韋蔓雯那眼神中露出的寒意,但卻是麵露譏諷的說道:“老夫人,我也就不瞞你了,你清楚是那個讓我來的嗎?正是您看重的人——張天豪!”
“怎麼可能!”
韋蔓雯也沒料到這次的事竟然還有自己兒子的身影,瞬間整張臉都蒼白了不少。
“嗬嗬……現在可不是您老說了算了,張總早就答應了這次的合作,原本念及理是長輩,我們這些做小輩的要多為您考慮,但是如今嘛我看就……”
“真是反了天了……,牛萬金,你現在就去通知他張天豪,讓這臭小子立馬來見我!!!”
也沒等牛萬金說話,牛萬金的媳婦便陰陽怪氣的說道:
“張先生此時可沒時間來見您,前廳那麼的貴客還要人接待呢,那會來理你這個老婆子啊!”
“閉上你的臭嘴吧!我們張家何時輪到你個外人來插手了!”
“老婆子,你……”
牛萬金也出手攔住了自己的夫人,但看到氣得發抖的韋蔓雯卻是露出了輕蔑的眼神。
隨即輕咳了一聲後拍了拍手,接著便看到一大群穿著張家護衛衣服的下人衝了進來。
“聒噪!你們還想以下犯上不成?”
韋蔓雯在這南安城打拚幾十年,也萬萬沒意料到在自己老了的一天,自己的下人會聽從他人的話對她動手。
“這這這,這有話好好說嘛,幹嘛弄成這樣嘛。”
錢福生見到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也察覺到這件事有點不好處理了,眼神也不自覺的向陳天望了過去,但看見陳天就像這些和他沒半毛錢關係似的,像看戲的一般在一邊坐著喝茶。
錢福生見到這一幕,瞬間便有一種無奈的感覺。
“老夫人,小的們是豪爺的護衛,我們按照他的囑托,來這裏取那些來自京都的古玩,希望您老也別為難我們,曉得們隻想順利取貨走人,不想與您老發生衝突,還望您老……”
“小筠,小筠!”
“老夫人,怎麼了。”
聽到老夫人的呼喊,在後麵準備吃喝的那個下人一路小跑的衝了出來。她從剛才便在後麵頭看著外麵。
看到一大群人衝了進來,洪丁月便立馬把韋蔓雯給拉到了她身邊,在這群護衛麵前,憑借自己的實力,還不一定誰勝誰負呢。
張家老太太見到這一幕,也著實被氣到了,見到小筠出來,便立馬對著他說到:
“快去吧老四給我找來見我,就說我有十分重要的事要和他交待!”
“好,好的。”
但是還沒等小筠去通報,便一把被護衛個控製住了。
“老夫人,霖爺有些事已經出遠門,您不必去找他了,找了也不會找著的!”
韋蔓雯頓時覺得血脈上湧,她隻是放權給張天豪不過一年的光景,真是沒料到讓竟然已經算計好了這麼多了,竟然敢向他的親生母親逼宮了!
她的另一個兒子張天霖就是一個喜愛古玩,也沒什麼爭權奪利的心,多年來都沉浸在自己的古玩收藏中,怎麼會在這個時間就沒在家裏了,這很顯然便是張天豪在為他逼宮中斷我的後路,以防出現意外的。
“好,好,好!”
韋蔓雯被氣的一連說了三個好字。沉靜了一會兒突然一拍桌子便又說道:
“我現在就把話放這了,現在要不就把我這條命結束了,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拿那些東西,要麼這些古玩,一個邊角也別想拿出去!”
雖然已是一個兩鬢斑白的老人了,但畢竟在江湖中沉浮了幾十年,這一番話也盡顯威嚴之色。那拍桌子的氣勢,也把牛萬金和一大群護衛嚇的一震,也隨之有腳下一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