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卿寒眉頭蹙起,直接拒絕。
“不見。”
荷花從看到那麼多銀子的震驚中恢複,“姑娘,柳丞相剛給咱們送了這麼多銀子,咱們要是不好好對柳姑娘,說不過去吧?”
元卿寒勾唇,冷冷地笑著道:“晾著她,是為了給她治病。”
荷花不懂,疑惑地看著元卿寒。
藍兒卻懂得,吩咐道:“那柳姑娘體內住著個鬼,荷花,你可別胡亂心疼她。”
“住,住了個鬼?”
荷花驚的都結巴了,小臉兒慘白一片:“姑娘,藍兒姐姐,你們可別嚇唬我,我膽子可小了……”
藍兒掩唇偷笑:“沒事,姑娘會治好她的,隻要不接近她,就沒事。”
荷花小雞啄米般點頭,驚慌地逃走了。
再也不敢提什麼幫柳月白,好好對她之類的話。
侍衛也領命而去,牢牢地守著上了鎖的柴房,連米水都不給送一口。
到了第三天,元若雪幾乎要死過去。
她虛弱至極,爬到了柴房門口,用盡全身力氣,叩擊著門。
元卿寒覺得時機差不多了,讓人把她帶到了院子裏。
“元卿寒,你這樣折磨我,你真是狠毒……”
元若雪嘴唇煞白幹裂,聲音也幹澀的厲害。
藍兒給元卿寒搬了個軟凳,讓她安坐著。
元卿寒似笑非笑地看著元若雪:“元若雪,我知道你不甘心,可你一天不離開,我就困你一天,就算到天荒地老,也未嚐不可。”
元若雪痛恨地盯著她,通紅的眼睛裏滿是狠毒。
“元卿寒,你不得……”
元若雪罵人的話還沒出口,藍兒就抬手,重重地把剩下的話打了回去。
“賤人,賤人!”
元卿寒幾乎氣暈過,可剛說了幾個字,藍兒的巴掌又不要錢似的落下來。
“元若雪,你可以試試,是你罵的快,還是我打的快。”
元若雪氣的幾乎爆炸。
元卿寒好整以暇地望著她,鳳眸裏眼神幽沉:“元若雪,我答應你,幫你報仇,讓蕭承瑞不得好死,你乖乖離開柳姑娘,如何?”
元若雪深吸了口氣,抬眸譏諷地瞧著她。
“離開?我怎麼離開?元卿寒,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傻,會被人騙得團團轉嗎?”
她的身體早已慘敗不堪,被扔到了亂葬崗。
恐怕早就被野狗野獸啃噬殆盡,化為一堆枯骨了。
如果離開柳月白,她這次就真的死了。
元卿寒懶得跟她廢話,冷下了臉色。
“既然如此,那我就隻好另外想辦法了。”
說完,她走到了元若雪身邊,幽深神秘的鳳眸,攝人心魂。
“元若雪,看著我的眼睛,從現在開始,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元若雪狐疑地看著她,問:“你發什麼瘋?”
雖然心底不屑,可元若雪卻昏昏欲睡。
她努力睜大眼睛,想要跟元卿寒抗爭。
可那聲音卻如同帶著魔力般,從遠古傳來:“我數到三,你就會陷入沉睡……”
元若雪昏迷過後,元卿寒喚出了柳月白。
柳月白豁然驚醒,眼神純淨驚慌。
“藍兒,給柳姑娘備水。”
元卿寒確定是她,吩咐道。
柳月白口渴至極,卻依然優雅,不緊不慢地喝了幾口水,才感激地看向元卿寒。
“元姑娘,您真厲害,元若雪現在已經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