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流卿也不伸手,也沒有打算去看一看,對於無關緊要的人,她一向沒有那個好的耐心,更別說這個人對她暫時沒有用了。
墨流卿還在想著,或許她應該選擇以為皇子,畢竟親手扶持上去的,才最有把握不是?然,她也知道,北流現在的皇帝君李振年紀雖然不是太老,卻也到了中年,可對立太子之事閉口不談。
君李振膝下有十個兒子十五個女兒,其中最大的長公主今年也三十三歲了,而且兒子都十七歲了,而最小年紀的是個皇子,今年才三歲,甚至比長公主的兒子都要笑十多歲。
成年的公主皇子都或是嫁人了,或是搬出皇宮,成了王爺,現在內宮中也就隻剩下五位公主和兩位皇子,年齡都在三歲到十歲不等。
而君輕然是二十五個兄弟姐妹中排行老九,也就才二十上下。隻是自小身子骨就不好,據說是從母體中帶出來的病根,無法醫治,一直以來都是以藥叼著命,所有人都在猜測,這位病弱的九王爺到底什麼時候會歸天。
重生到現在也有半年,該了解的不該了解的,墨流卿都了解的差不多了。北流皇室現在是個什麼狀況,她比誰都要清楚。雖然還不能真正地深入了解,但至少表麵上的那層淺水也知道了個大概。
在那二十個皇子中,最小的十皇子,墨流卿是很幹脆的排除在外。而君輕然因為身體的緣故,早就被爭奪儲位的人排除在外,而正是因為這樣,君輕然才能好命的活下來。
四宇之國最弱的北流。水都這麼深了,那麼其他的國家呢?
墨流卿那沉浸在血液裏麵的好戰分子,再次的沸騰起來。
南衡,她既然能親手將它從最弱國,以幾年的時間捧上最強國,那麼,她也一樣的有能力將它再次的讓它墜下無底深淵。
欠她的,她會用這雙手,一一討回來!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裏?”
尖銳的聲音乍然響起,不知何時,這兩個原本離得稍遠一些的主仆二人,竟然繞到了她的這一邊來。
墨流卿側過身,唇角一勾,“我竟不知我好生的站在這裏,竟然還有人問我這樣的問題。這番話,實則應當是我來問才對吧!”
君輕然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因為墨流卿從來不參加什麼宮廷宴飲,加上他自己因為身體的緣故,也甚少出門,因而,他並不知曉站在那裏的女子到底是何人。
“姑娘不要見怪,隻是小廝不懂規矩,剛剛那番話還請別往心裏去。”君輕然倒是坦然以對,並沒有在意墨流卿的無禮。
這個女子不似京中的那些千金,雖然多年來他很少出門,可多多少少還是聽聞的一些京中趣事,這般一個如仙女子,他倒是從來不曾聽聞。
今晚街上有多熱鬧,他不是不清楚,隻是因為身子骨差,以及這些年養成的淡薄性子,他也不喜那種場合。之所以會挑今兒個的端午出來,也隻是因為聽從了禦醫的建議,多出來走動走動。
“罷了,也不是什麼大事,這兒本就不是我一個人的地兒,公子若是喜愛的話,且就待這吧,少頃我也該走了,也耽擱不了你我的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