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便是北流的大考,墨流卿計劃中的第一步,想當然了,她定然是做了十全的準備。
原本墨流卿是不打算對府中的那幾個女人動手的,因為根本就瞧不上。隻是,既然爪子都伸出來了,她如果不去將她們的爪子給磨平了,可是會傷到人的。
在溫府和溫家的人一起用了晚膳,其他倒是挺好,對於容洛竟然也沒有離開,而是留下來的這一行為,墨流卿倒是什麼表情都沒有。對於她來說,容洛並不是什麼多熟悉的人,其實和陌生人也差不了多少,從根本上來說,容洛給她的感覺很不好,因為看不透,所以覺得危險,因為覺得危險,所以想要遠離,不願意靠近!
“卿兒,你爹他待你如何?”
用完膳,溫老爺子撇開眾人,將墨流卿單獨的叫道了書房中,慈愛的看著她問道。
之所以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來問,也是因為觀察,畢竟曾經墨流卿和他們這邊的關係並不好,甚至是排斥這邊的人。雖然他們也懷疑是不是墨諄在中間挑撥,可一直以來外都傳言說墨諄如何的寵愛這個女兒,他雖然不是太相信,卻也抓不到任何的把柄。
而且,每一次,隻要是墨諄有什麼事情的時候,都是讓墨流卿過來向他們討要。對於女兒唯一留下來的孩子,他們是無條件的寵溺的,即使明明知道這可能是墨諄的要求。
墨流卿能夠好起來,他們比誰都要高興,經過了這段時間的仔細觀察,他們也非常的確定,墨流卿是真的好起來了。既然好了,那麼,有些話就該擺在明麵上來說了。
墨流卿如何能不知道溫老爺子話中隱藏的含義?想必這位創下了天下首富的皇商,已經有所懷疑了。
“父親待我很好,隻是許久不曾見到父親,想來他定是很忙來著。外公放心,卿兒已經不再是曾經那個無理取鬧之人,是非曲直,卿兒自當看個明白。”
父親?溫老爺子也不是什麼傻子,自然是聽清了她話中的意思。從前墨流卿說道墨諄的時候,左一個【爹爹】右一個【爹爹】的,現在卻叫出了【父親】這麼生疏的稱謂。就如古話所說的那樣,商場如戰場,溫老爺子從商一輩子,一句話都能解讀出好幾層意思,自然,墨流卿這番話中的意思,他也不可能傻傻的分不清楚。
對於墨流卿的回道,溫老爺子明顯的很滿意,歎息的點頭道:“卿兒如此想,那邊是最好。外公在這裏承諾,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隻要是有溫家在,就永遠的站在卿兒的身邊,支撐著卿兒。”
頭上覆上的溫熱的大掌,讓墨流卿一陣的恍惚,似乎曾經有一個男人也曾這個的說過,和這話類似的話。
【隻要有爹爹在一天,爹爹就會永遠的站在鸞兒的身邊,爹爹會永遠的保護鸞兒……】
“卿兒?想什麼呢?竟然這麼的出神。”
“沒,卿兒隻是覺得外公對卿兒這麼好,卿兒以前卻那般的對待外公你們,實在是有愧。”掩飾性的垂下眸子,墨流卿輕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