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頓實在搞不明白這人到底在做什麼,於是便帶著眾人上前。
諾頓看了看這年輕的人問到:“可以問你一下,你這是在做什麼?”
年輕人聞言轉身看見一副落魄商人打扮的諾頓,憨憨一笑說到:“先生,我這是在燒炕!”
“炕?”不僅諾頓,即便是一起的隨從都是一臉迷茫,這炕是個什麼東西?
諾頓問到:“能不能告訴在下,這炕是個什麼東西?”
“炕就是炕啊!”青年迷茫的撓了撓腦袋。
“我們族……我們頭領的意思是,炕是用來做什麼的?”一旁隨從看不下去插口到。
“哦,原來是這樣!這炕都是仁慈善良的四殿下,親自叫人做的,專門用來睡覺用的,為了讓我們熬過這個冬天,為每家每戶準備的。”青年人樂嗬嗬的說到。
“能不能讓我看看!”諾頓問到。
“好的,先生裏邊請。”青年說著把諾頓請到了房間裏。
房間四十平米,對於住慣了大房子的人而言,顯得有點窄小。
但裏麵整潔幹淨,有一個壁爐,還有灶台,於是諾頓摸了摸炕,發現熱烘烘的給人一種舒適溫暖的感覺。
這就是炕!
諾頓看了看年輕人問到:“你在荊棘城是幹什麼的?”
“我是四殿下的奴隸!”青年說到,麵上似乎有點自豪。
諾頓微微差異,隨後恢複如初,笑了笑,隨後給這人一袋錢,便匆匆離開。
行走在返回道路上的諾頓,再一次聽到身邊人的發問:“族長,奧西多殿下是不是殺害皇妃的凶手?”
“不是!”x33xs.com
荊棘城堡內,希伯萊問到:“殿下,這件事明明不是你幹的,為什麼不解釋清楚?”
“不是我不想,而是我已經被一個毒蛇盯上了,發生這種事,誰又能避免呢?”劉悅微微一歎無奈之情溢於言表。
夜晚,一個人突然到來,這是一個女人,女人踩著大步走了進來。
劉悅接到消息,讓她在大廳等候。
劉悅隨後來到大廳,女子看到劉悅後挺起了自己大大的胸脯。
隨便的行了一禮說到:“皇後的死我們德雷家族還需要殿下給我們一個滿意的交代!”
劉悅撇了撇嘴:“抱歉,我沒有交代的,信不信由你,剛才安德魯家的諾頓剛剛走,你要問,就去問他,一天兩遍的回答,你不嫌煩我都嫌煩,至於你們想怎麼樣,隨你們便!”
說完劉悅大手一揮,就要送客。
阿曼達忍著怒氣:“殿下你不覺得這樣對待客人不禮貌嗎?”
“不覺得!”
“你如此對待一個女性不會感覺自己過分了嗎?”
“不會!”
“那你要不要好好的聽人把話說完?
“不要!”
劉悅說完轉身離開,阿曼達忍著怒氣出了城堡。
隨從護衛問到:“大小姐,現在我們怎麼辦?”
“去追諾頓,看他怎麼說?”
於是一隊人騎著馬,極速朝著諾頓離開的地方趕了過去。
劉悅摘掉頭盔,緩緩長舒一口氣,事情會怎麼樣發展,劉悅不知道!
但他知道雪月那邊傳輸陣已經做好了,同時明天就是炸藥實驗的日子。
要麼瞞天過海,要麼萬劫不複,世上哪有什麼萬全之策。
此刻阿曼達忍著一肚子怒氣,終於追到了諾頓。
“諾頓殿下慢走。”
諾頓聞言轉身看去,隻見一隊人朝他們的方向追了過來,四周護衛的人,急忙抽出身上的武器防備起來。
阿曼達遠遠看到急忙大喊:“我是德雷家族的阿曼達,我們兩家剛剛簽訂了盟約!”
對於暗中鬥爭了這麼多年的幾個家族,對方到底是誰,諾頓在看清阿曼達的臉後一眼就認了出來。
於是叫自己身邊的護衛收起了劍,阿曼達到了諾頓身邊,二人相互行禮。
“諾頓殿下,還好找到你了,我有事需要問你!”
“既然已經是盟友,那不妨直說,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阿曼達微微一笑:“感謝諾頓殿下的體諒,是這樣的,我們大王子的生母,也就是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