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和蒼南的接壤處,有四十萬軍隊把手,此刻來自蒼南的難民被死死的堵在了東月關隘外。
幾日前,在東月之地,二王子阿道夫拿著手中傳來的信封,打開仔細的看了看。
仔細看完來信後仰天長歎,坐在自己椅子上,沉默片刻後,突然笑了,把信交給了身旁的諾頓。
一旁的諾頓接過信封仔細的看了看,越看越心驚,因為信上是蒼南眼線發過來的急報,上麵把所有蒼南現如今的情況都詳細說了一遍。
諾頓擔心的說到:“殿下,恐怕這次,東月也是在劫難逃。”
阿道夫搖了搖頭,嘴中喃喃:“想不到啊!想不到!”
說著阿道夫走出大殿,來到室外,最後一步一步的登上宮殿最高的圍牆上。
阿道夫身後諾頓一言不發的緊緊跟隨。
阿道夫沉默不語的看著自己的領土。
他陷入了長久的迷戀,他迷戀的注視著宮殿圍牆外自己的城池。
此刻他的城池人口眾多,商業繁華,即便距離較遠,也會聽到自己領地居民熙熙攘攘的聲音。
阿道夫如同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不斷的觀賞。
東月之地,自己親手雕琢的一件藝術品,阿道夫付諸多少心血時間,才將這片地方打造的如此繁華。
東月的領地,不僅僅隻有他麵前宮殿的城池,還有領地內各個大小的城市、小鎮、鄉村。
阿道夫自信,他讓這裏所有的居民過上了安居樂業,蒸蒸日上的生活。
這不是阿道夫自己的意淫,而是他十幾歲接管東月之地後,實打實一步步做到的。
阿道夫可以自負的說一聲,他阿道夫對不起所有人,但絕對對得起自己領地內的子民。
看著熱鬧繁華的城鎮,阿道夫的長發隨風飄揚,眼中的不舍之情溢於言表,嘴中又重複的喃喃到:“想不到啊…想不到…”
諾頓聞言好奇,他急切的想知道,二王子阿道夫的真實想法。
於是諾頓問到:“殿下,你到底想不到什麼?”
阿道夫聽到諾頓的問話說到:“現在沒有外人,你可以叫我的名字,表哥。”
諾頓笑了笑,隨即說到:“還是叫你殿下吧,已經習慣了,我隻是想知道,你到底想不到什麼?”
阿道夫聞言,迎著風仰頭,隨即輕歎,最後搖著頭輕笑一聲:“嗬嗬……我是想不到,泰勒是個如此沒有斤兩的人,以前高估她了,她現在在我眼裏不過是一條狗!”
諾頓皺眉,隨後問到:“什麼意思?”
阿道夫不屑到:“過去我以為她起碼有著王者該有的尊嚴,可惜現如今,她不過是條貪婪權勢的狗!一條為了自己手中權勢,放棄王者尊嚴的狗!”
“這話怎麼講?”諾頓問到。
“因為是她親手毀了要塞,那可是天下少有的奇險啊,是上天賜予帝國的奇跡,可我始終想不到她竟然真的這麼做了。”阿道夫說完就是一陣搖頭歎息。
諾頓瞬間明白,吃驚的說到:“的確難以想象,我想我知道她的動機是什麼,他是要我們東月之地,徹底消亡於這場災難,然後開始吞並。”
阿道夫點了點頭,說到:“如果我所言不差,此刻她早就在東月和帝國領土接壤的地方布滿重兵,而且兵分二路,對蒼北也是早有防範。”
諾頓卻斬釘截鐵的說到:“的確如此,我昨日剛收到戰報,事實與你想的一般無二。”
阿道夫冷笑,帶著輕蔑的笑聲,不斷的飄蕩在空氣中。
諾頓隨即說到:“殿下,為了保存實力,我覺得我們應該暫避,安德魯家族與海……”
阿道夫急忙舉手打斷諾頓的說話,隨即說到:“不用,我知道你要說什麼,無非是去海族那邊,安德魯家與海外的種族淵源我是知道的。”
隨後阿道夫收回自己的目光,堅定的盯著諾頓說到:“你知道我是怎麼打算的嗎?”
諾頓搖了搖頭,此刻他也不清楚自己這個表弟到底有何打算,或者說有什麼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