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在內蒙古的旅行回去後,一切又恢複到之前的狀態。
倆人一起吃著姚淼帶來的早餐,沒有客人的時候一起在辦公室共進午餐,一起下班,再一起共進晚餐。總而言之,周陸的一日三餐,都是和姚淼在一起共享的,家對他來說,已經不過是個旅館,在需要睡覺的時候才會回到那裏。
也許是姚淼把他的飲食照顧的很周到,也許還有愛情的滋潤在裏頭調劑。自從出院後,周陸的胃病再也沒有犯過,而且,他的臉色已由原本的有些蠟黃慢慢變的紅潤了,身材也明顯的有些發福了。
姚淼一直記得那天在醫院裏見過的那雙手,布滿老繭,骨節突出,粗糙的雙手。她實在很好奇,這雙手的主人都曾有過怎樣的經曆才擁有了它。
這天在吃完午餐,把茶幾打掃幹淨了以後,她坐在周陸的腿上,撫mo著這雙手,問出了心底一直藏著的疑惑。
周陸親親她粉嫩的臉頰,把自己的粗糙的大手和姚淼的柔弱無骨的小手重疊在一起,思索了一會兒,就淡淡的回答:“其實也沒什麼奇怪的,你可能還不知道,我是從農村考出來的窮學生。出來上大學以前,因為我父親的身體一直不好,家裏的,田裏的活就都是我和母親承擔的。常年幹重活的人,都會有這樣的手的。”
姚淼確實是不知道他是從農村考出來的,倆人在一起也很少談論各自的家庭生活。這也是為了避免一不注意就把話題轉到周陸和心如的婚姻上。
她沉思著問道:“那你的父母呢?他們,他們還健在嗎?”她心裏有一種預感,周陸的父母很可能不在了,而周陸對人冷漠,也可能和他的父母有關。
果然,周陸回答道:“不在了。我母親出車禍去世了,父親受了打擊一病不起,沒多久也跟著母親走了,”
說這話的時候,周陸的聲音雖然盡量保持著平靜,但姚淼還是從中感受到了他極力隱藏的那份痛苦和顫栗。她沒有再問下去,隻是把他那雙手放在麵頰上輕輕來回摩挲,眼睛一片柔情似水的望著周陸。
日子不會總是平靜無波的過下去的,什麼事都會變,天天在變,時時刻刻在變。隻是,每個人對待發生的變化的態度有所不同罷了。
周陸上午要和一位客人會麵,之後還要請這人吃飯。在他臨走之前,囑咐姚淼:“淼淼,今天中午就不能和你一起吃飯了。不過你一定要記得吃,千萬不可以湊和,知道嗎?”
樂得姚淼用手捧住他的臉,做著鬼臉,笑道:“這事我還用你操心呀?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你才千萬要記住,不能喝酒,不能吃辣,不能……”
“停,停……”姚淼的話還沒說完呢,周陸就讓她的話夭折於腹中了。“你的這些話已經說過無數次了,我耳朵聽的都要起老繭了。”
姚淼一副委屈的樣:“那人家還不是關心你,不放心你嘛。你簡直就是,那個什麼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她在拐著彎的罵周陸呢,周陸哪能聽不出來呀,又好氣又好笑,重重的鼻音哼道:“哼,敢罵我,想挨罰是吧?呶,罰你貢獻香吻一個。”
說著就誕著臉湊了上去,姚淼眼珠一轉,媚笑著,趁他一愣神,快速的在他唇上輕咬了一口。
這一口咬得周陸心火直往外冒,一把就把她抱起來,放到沙發上,身子重重的壓在上麵,聲音充滿誘惑力:“小丫頭,想玩火是吧?看我怎麼懲罰你。”
接著一個強勢霸道的舌吻,一路攻城掠地,囂張狂妄。直把個姚淼吻的不能換氣不能呼吸,身子軟軟的躺在那兒,周陸這才放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