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
早餐?
聽到這一句,全場一愣。
隨後就見到一個年輕女人,把一個托盤放在葉飛麵前。
托盤裏麵的東西比不上六千八的餐點,隻有兩個湯包,一個煎餅果子,一碗豆腐腦,一碗餛飩。
成本隻有幾十塊,而且樣子醜陋,一看就是新手做的。
女人正是朱靜兒。
葉飛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約她八點半吃早餐,沒想到她提前來了,還給自己做了早餐。
“喲,還親手,還葉少,還享用,葉飛,你夠牛啊。”
陳初然撲嗤一聲冷笑起來:“不僅裝腔作勢,還會找人演戲啊。”
“我告訴你,我真看不起你。”
她尋思一定要拆散葉飛跟宋紅顏,絕對不能讓閨蜜被這土著拱了。
“是啊,葉飛,做人啊,腳踏實地好點,這出戲,拙劣,惡心……”“而且要演戲,道具也好點,這早餐,賣相太難看,倒是這女人下了點功夫,夠清秀……”蘇如畫也搖頭譏笑,想要打擊葉飛,卻突然看清了朱靜兒的臉。
“啊,朱小姐!”
作為南陵閨蜜團名人的蘇如畫,當然認識南陵市首第一紅人朱靜兒。
看到給葉飛送早餐的人是她,蘇如畫馬上驚叫一聲,身子不受控製騰地站起來。
牛奶和魚子醬打翻,灑了半桌子。
蘇如畫手忙腳亂收拾。
“朱小姐,你……你好。”
側坐著的陳初然也看清了朱靜兒麵孔,也是慌亂不堪地站了起來。
那份蔑視天下吊絲的高高在上瞬間蕩然無存。
她雖然是南陵有名的交際花,身家也如她所說過億,但距離朱靜兒還是十萬八千裏。
朱靜兒,可是南陵實打實的第一名媛,也是朱氏未來繼承人朱長生的幹女兒,陳初然根本比不上。
“朱小姐——”餐廳其餘客人認出朱靜兒後,也都發出一片驚訝和嘩然。
他們沒想到在這裏遇見朱靜兒,還是一臉恭敬給人送早餐。
這種待遇,是朱長生才能享受到的啊。
朱靜兒微微頷首,算是跟眾人打招呼,隨後盯著蘇如畫和陳初然開口:“怎麼?
我做的早餐很難看嗎?”
聲音不輕不重,卻讓蘇如畫兩人無比顫抖。
“不,不……”蘇如畫俏臉發燙:“是我們難看。”
陳初然出聲附和:“隻要是朱小姐做出來的早餐,就是這世界上的最美味。”
蘇如畫低著頭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朱小姐,是我們的錯,冒犯你了。”
朱靜兒沒有理會她們,轉而給葉飛擺上刀叉:“葉飛,這是我親手做的早餐,雖然賣相不太好,但靜兒真花費了兩個小時。”
“你嚐一嚐,看看是否合你口味。”
朱靜兒一改那天囂張,神情帶著一股討好。
“啊——”看到朱靜兒女仆樣子,又看到她服侍對象是葉飛,全場眾人止不住震驚。
葉飛就一個吊絲,毫不起眼,何德何能讓朱靜兒這樣低頭?
“這不可能?”
“怎麼會這樣?”
“朱小姐給他煮早餐?
還叫他葉少?”
“他不是城鄉結合部來的嗎?
一個赤腳醫生,怎麼會讓朱小姐叫葉少?”
蘇如畫和陳初然也是猛地啊一聲,誘人小嘴張得大大的,一臉的不可置信。
葉飛怎有這種能耐?
“葉飛,葉少,是我朱家的貴客,也是我朱靜兒的葉少。”
朱靜兒對著蘇如畫兩女冷聲開口:“從今天開始,跟葉少作對,就是跟我朱家作對。”
聽到這話,蘇如畫死死的看著葉飛,心裏說不出的難受。
她死死的抓著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