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茂元做惡多端,對冀東人民犯下無數罪行,必殺之列。
“誒,誒誒誒。”梁茂元一下慌了,連聲道,“王隊長王隊長王隊長,你說過的,你說過隻要我配合就不殺我的?你真說過的呀?”
“我說過你就信呀?”王野哂然說道。
“誒?”梁茂元道,“你不能言而無信。”
“你說對了。”王野冷然道,“對自己人,對同胞,我們八路軍從不說假話,但是對漢奸二鬼子,我們八路軍從不說實話!”
說完一揮手,王野道:“抹了!”
魏大勇便拔出刺刀,像殺雞一樣照著梁茂元的脖子隨手一抹,一抹血線便從梁茂元的脖子上飆射了出來,魏大勇再一鬆手,梁茂元便直挺挺的撲倒在地。
看著倒在地上抽搐的梁茂元,幾十個偽軍噤若寒蟬,太嚇人。
……
張嘯林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
這個老流氓橫行上海灘多年,還是有點兒腦子的。
“誒呀誒呀,誒呀!”搜查完一戶農家出來,張嘯林忽然猛拍自己腦門。
跟在張嘯林身後的徒子徒孫便一臉的懵逼,心說師父(師公)怎麼回事?該不會是被大場的國軍冤魂附體了吧?
所有人瞬間就感到涼嗖嗖的。
“他媽的。”張嘯林氣得罵道,“這可真是終日打雁,卻反被雁啄了眼睛!有問題,那個梁副官有問題,那趟專列也有問題!”
身後的徒子徒孫更加的一頭霧水。
“該死的,梁茂元多半被劫持了。”
說到這裏,張嘯林突然打個冷顫:“不好,要出大事!”
張嘯林突然間想到一種可能,如果劫持梁茂元專列的是八路軍,那豈不是就意味著他的那批藥品已經落到八路軍的手中?
這是什麼?這個可是資敵啊!
當下張嘯林急聲說道:“阿炳,你馬上去真如火車站,給上海憲兵司令部打電話,就說梁茂元的專列已被人劫持,讓津浦路的駐軍趕緊攔住專列!”
……
與此同時,在蕭公館。
蕭公館又在打麻將了。
不過這次多了個新人,就是李俠。
但是李俠可不會讓著,半個晚上,就已經贏了三千多。
蕭默庵雖然有些肉疼,但是看在剩下那一千兩黃金的麵子上,也就忍了,不過他的心裏卻在暗暗發狠,等錢到手就把這個情報掮客給做掉,沉入黃浦江。
正打著呢,蕭夫人過來對李俠說:“李先生,你太太打來電話。”
“蕭市長,楊秘書長,失陪一下。”李俠頷首致歉,起身去接電話。
目送李俠走出麻將室,蕭默庵道:“估計是梁茂元的專列已經到北平。”
“這麼說,還挺快的。”楊從文道,“昨天半夜過了從閘北發車,不到二十四個鍾頭就到北平,不對吧?不可能啊!”
蕭默庵也覺得不可思議。
什麼時候火車開這麼快了?
就算專列也不可能這麼快吧?
畢竟津浦路上那麼多日軍的軍列。
梁茂元的專列無論遇見哪趟軍列都得讓。
楊從文又對蕭默庵道:“市長,好像有哪裏不太對?”
蕭默庵也點點頭說道:“從文,我也總覺得好像哪裏不對,可仔細想卻又不知道哪裏不對勁?究竟是哪裏不對呢?”
另一個麻友則一臉懵逼。
完全不知道兩個人在說什麼?
片刻之後,楊從文突然叫起來:“不好!”
蕭默庵也同時反應過來,驚道:“梁茂元已經被人劫持了!難怪!難怪到上海之後這老小子口口聲聲說上海太危險,非得住在車上!”
“那個梁副官!”楊從文也說道,“不是國軍就是八路的人!”
“肯定是國軍!”蕭默庵恨聲道,“八路軍恐怕還沒能力劫持梁茂元的專列!”
兩人說話之間,李俠已經打完電話回來,蕭默庵跟楊從文交換了一記眼神,旋即推案起身,又厲聲大喝道:“來人!”
兩個打手拎著駁殼槍應聲衝進來。
“把他抓起來。”蕭默庵伸手一指李俠。
兩個打手便立刻舉起駁殼槍對準了李俠。
李俠卻是一點都不驚慌,微微一笑說道:“看來蕭市長已經知道了?”
“你是重慶的?”蕭默庵神色陰晴不定,在猶豫要不要交給憲兵隊?
“不,蕭市長你猜錯了。”李俠擺了擺手,又笑著說,“我是八路軍。”
說到這裏一頓,李俠無視指著自己的兩支駁殼槍,又大大咧咧坐到沙發上。
“蕭市長,有個好消息跟你分享,由你提供情報,由楊副秘書長居中牽線,幫助我們八路軍從張嘯林手中搶到的那一批藥品,已經運抵棗莊。”
“啊?”蕭默庵和楊從文的臉色便立刻垮下來,完嘞。
藥品竟然已經運到棗莊?這個通敵的罪名豈不是坐實了?
不對,隻要八路軍那邊不說出來,這個秘密就還能保守住。
當下蕭默庵使了個眼色,楊從文微微頷首,然後突然拔槍,將另一個麻友,也是市政府的秘書給當場擊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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