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啊,你們日本自從明治維新以來,有被擊斃的將官,”
“可是好像還沒有被氣死的將官吧?你要是真被我給氣死了,”
“那你可真就要名垂日本史,淪為整個日本軍界的笑柄了,嗬。”
王野的這張嘴還真的不是一般的損,筱塚義男感到怒氣快要壓不住。
不過最終,筱塚義男還是壓住怒火,又道:“所以,太行匪區的八路軍主力早就已經越過正太路南下,留在水窯山的隻有你們386旅的4個團。”
“772團、獨立團、新1團,新2團再加炮兵,對嗎?”
“水窯山也早已經被你們修成了一座要塞,各種物資儲備充分。”
“甚至於連飲用水,你們也儲備了足夠上萬人維持一個月的量,對嗎?”
想通一點,筱塚義男就想通了全部,所有的線索一下子全部都串聯起來。
“哇哇哇,筱塚君,你的智商不是恢複了,而是暴漲了,已經暴漲到了一個連我都需要仰望的高度了,我就問,你是怎麼做到這點的?因為吃屎嗎?”
“咦不對,我記得吃屎的是前田君,怎麼智商加在了你這?”
聽到這話,筱塚義男就再也忍不住,勃然大怒道:“八嘎牙魯!”
前田忠信的怒罵聲幾乎是同時響起,敢情這個老鬼子一直在偷聽。
“前田君,原來你在啊。”王野笑道,“我還以為你在享用大夏灣的父老鄉親拉的美味時掉進茅坑了呢。”
“八嘎牙魯!”
“王野,你就盡管在這逞口舌之利吧。”
前田忠信在通訊頻道裏邊嘶聲咆哮道:“無論如何,你,還有你們整個386旅已經被皇軍困在水窯山,這總是沒錯吧?”
“當你被帶到我的跟前之時,”
“希望你還能有現在這等口才!”
隔著頻道,筱塚義男都能想象出來前田忠信盛怒的樣子。
通訊頻道裏有著幾秒鍾的寂靜,旋即響起王野一聲悶哼。
“哼,既然話已經說到了這裏,我就再跟你們說句實話。”
稍稍一頓,王野又道:“前田君,我會來找你的,就在今晚!”
“你會來找我的?就在今晚?”前田忠信哂然道,“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王野輕笑一聲,又道,“筱塚君,還有前田君,請準備好迎接我們386旅的雷霆一擊吧!”
筱塚義男心頭便猛的跳動了一下。
遂即響起了前田忠信的一聲驚呼:“納尼?”
接著,筱塚義男隱隱約約還聽到了轟隆一聲悶響。
在聽到這聲悶響之後,筱塚義男心中的不安頓時攀升到了頂點。
當下筱塚義男急問道:“前田君,發生什麼事了?剛才的爆炸聲怎麼回事?前田君?前田君你有聽到嗎?前田君聽到請回答!”
然而,對麵的前田忠信卻再也沒有回應。
反倒是王野的聲音再次響起,笑著說道:“筱塚君,聽到剛才的爆炸了嗎?這是我們386旅的進攻的號角!好好享受這場鋼鐵盛宴吧!哈哈哈!”
“鋼鐵盛宴?”筱塚義男的心髒瞬間漏跳了一拍。
……
心髒漏跳一拍的,還有前田忠信。
就在剛才,不到五秒鍾之前,前田忠信一邊通過無線對講電台在跟王野還有筱塚義男通話,一邊通過方頂帳篷的窗戶關注著水窯山口的要塞。
因為直覺告訴他,八路軍今天晚上大概率會突圍。
然後毫無征兆的,前田忠信就感到腳下地麵猛的一震。
這股衝擊波來得如此之突然,又如此之劇烈,前田忠信一個立足不穩,當即便驚叫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倒地之前,前田忠信隱約的看見,
前方大約五百米外的水窯山口突然之間猛的向上拱起,跟著被拱起的,還有日軍修在水窯山口的要塞!
整個山口,方圓好幾百米的區域,連同上麵修的要塞,
就好像是竹筍拱出地麵時的情形,一下子就被拱起來,再然後綻裂開。
伴隨著土拱的綻裂,才是一陣隱隱的悶雷般的爆炸聲從土層深處傳來。
幾秒鍾後,整個巨大的拱堆連同修在拱堆上麵的要塞,猛的向下塌縮,最後又塌縮成一個巨大的凹陷。
然後才是肉眼可見的巨大衝擊波,向著四麵八方擴散。
前田忠信的方頂帳篷一下被掀飛,跟著被掀飛的還有帳篷裏的行軍床、帆布桌以及帆布凳等軍用物品。
近衛第2師團部頃刻間一片狼籍。
片刻之後,當前田忠信翻身爬起,驚魂未定的往前看,
隻見水窯山口已經多出了一個巨大的凹坑,而原本修建在山口的要塞,早就已經化為一片破碎的廢墟。
前田忠信頓時神情慘然。
看這情形,駐守在要塞裏的部隊肯定完了。
想到這裏,前田忠信頓時眼前一黑險些當場昏厥過去。
這可是一個步兵大隊,一個野炮兵中隊外加一個速射炮中隊。
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一個加強大隊1500多名皇兵集體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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