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王野又轉頭對呂常勝還有李俠說道:“老呂,李俠,這些土匪就交給你們兩個了,路上千萬不要讓他們跑了。”
呂常勝道:“隊長你放心吧,跑不了。”
當天晚上,呂常勝和李俠就押著土匪回了趙家峪。
但是王野跟魏大勇還有魏西來卻在青龍山上住了一夜,到了第二天早上才下山,而且還從土匪窩裏找了三身破衣裳穿上。
又從柴房裏翻找出三捆幹柴。
將狙擊步槍和手槍藏在柴堆裏。
然後王野三人就背著柴捆下了山。
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就是三個去縣城賣柴的山民。
走了不到二十裏,就看到一隊鬆鬆垮垮的“偽軍”在大路上設了卡,正對過往的行人和商旅進行檢查並征稅。
“隊長你看,偽軍!”
魏西來的眼睛立刻亮起來。
對於八路軍來說,偽軍就是肥豬。
偽軍身上除了槍,還有他們急需的彈藥。
魏大勇卻道:“奇怪,這裏怎麼會有偽軍的路卡?”
魏西來說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眼瞅著就要過年了,二鬼子也是年關難過,所以冒著送人頭的風險進山設卡,撈點錢過年。”
說完又轉頭對王野道:“隊長,快動手吧?”
雖然他們隻有三個人,對麵偽軍卻有十幾個,
但是魏西來根本沒把這十幾個偽軍放在眼裏。
在魏西來的眼裏,這十幾個偽軍就是十幾頭肥豬。
“這些不是偽軍。”王野卻搖搖頭說,“你們沒看見嗎?他們帽子上是青天白日徽標,這是一隊國軍,中央軍!”
“什麼?中央軍?”
魏大勇愕然說道:“這一帶沒聽說有中央軍啊?”
“估計是剛來不久。”王野搖搖頭又道,“不過一來就設路卡,吃相也未免太難看了,我們走,會會這幫狗日的。”
要是這幫中央軍做得實在過分,
王野不介意把他們一並抓了送去修工事。
三個人各背著一捆柴,排到了通關隊伍的後麵。
這會正在接受檢查的,是一個戴著瓜皮帽的小商販。
“老總。”小商販問道,“俄在這條道走了十幾年了,從來沒見設過卡收過稅,今天怎麼就設卡了呢?”
“為什麼設卡?”
歪戴著帽子的中央軍士兵一臉生氣的道。
“老子告訴你為什麼設卡,上峰已經半年多沒有給我們發軍餉了,弟兄們如果再不想辦法弄點錢吃飯,就他媽餓死了!”
小商販道:“沒軍餉你們去找上峰要去呀,找我們小老百姓做甚?”
“你閉嘴!”旁邊挎著駁殼槍的排長怒道,“老子在前線跟日本鬼子浴血拚殺,保護你們這些奸商刁民,收你們幾個錢怎麼了?怎麼了!”
小商販被說得無言以對,惶然道:“那要交多少?”
排長看了一眼小商販身後的板車,伸手說道:“五塊大洋!”
“啥?”小商販難以置信地叫道,“我這一車山貨總共也就值五塊大洋!”
“不想交?”排長冷哼一聲喝道,“不想交稅,那就拿你這一車山貨衝抵吧,來人,把這一車貨扣了!”
兩個士兵當即如狼似虎地撲上來。
小商販和趕車的雇工根本攔不住。
排在隊尾的魏西來當即小聲問道:“隊長?”
王野微不可察的衝魏西來搖搖頭,意思是稍安毋躁。
就在這時,排前麵的一個年輕人突然上前一步喝道:“住手!”
十幾個中央軍扭頭看,隻見上前阻攔的年輕人戴著寬簷禮帽,穿著考究的黑綢長衫,腳下穿的皮鞋一看就是名牌。
隻是看這派頭就來頭不小的樣子。
年輕人的身後還跟著個壯碩漢子,漢子手中還拎著一口竹箱。
這個壯碩漢子還有前麵的年輕人,身姿挺拔,站在那裏就像兩支標槍聳立,一看就是行伍出身,受過嚴格的訓練。
“你們是哪個部隊的?”
年輕人沉聲道:“誰讓你們在這裏設卡的?唵?”
“喲嗬?”排長冷笑道,“誰他媽脫褲子把你放出來,跑到這兒充人來了?”
年輕人勃然大怒,劈手就是一耳光扇在那個排長臉上,這一耳光下手極重,那排長竟是原地轉了一圈又摔倒在地上。
“弟兄們,給我抄家夥!”
那排長氣得幾乎要原地爆炸。
然而沒等他起身,一把駁殼槍就已經頂在他的腦門上。
“不許動!”年輕人身後的健碩漢子拿駁殼槍頂住排長的腦門,厲聲喝道,“誰敢動,我就打死他!把槍放下!”
那十幾個中央軍一下被震住。
這個時候又有一個聲音傳來:“誰呀?敢在我們獨立94旅的地盤上撒野?”
伴隨著這個聲音,又有一夥中央軍從前麵山坳衝過來,領頭的竟是個少校。
這夥中央軍呼啦啦地散開來,把那個年輕人、持槍頂住排長的健碩漢子給包圍起來,現場氣氛一下變得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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