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在風箱嶺,李雲龍帶著一個營伏擊華北日軍戰地觀摩團,也是上演了一次震撼人心的白刃戰,楚雲飛到現在都還是記憶猶新。
但當時參戰的八路軍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
然而現在的獨立團,至少有一大半都是新兵吧?
這些新兵加入獨立團才多長時間,就變得這麼厲害?
這就讓楚雲飛不能不警惕,八路軍這練兵的本事是真的厲害。
李雲龍究竟用了什麼魔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讓這些新兵成長起來,居然可以在白刃戰中跟鬼子的關東軍打個平手?
梁鋼皺眉說道:“雲飛兄,我沒有看花眼吧?”
“事實就擺在你我的麵前。”楚雲飛喟然道,“難道還能有假?”
“不可思議,簡直不可思議!”梁鋼難以置信的道,“這可是鬼子的關東軍!”
楚雲飛說道:“鐵鋒兄,你想不想趁這個機會結識一下獨立團的團長李雲龍?”
梁鋼沉聲道:“眼下我們國軍跟八路軍雖然是友軍,但是抗戰早晚會結束的,到時候我們與八路軍之間肯定會有一戰,為了將來計,提前結識一下這個李團長,多了解一下未來的對手也是極好的,雲飛兄,請。”
當下兩人帶著警衛員下來。
……
野狼峪公路。
最後負隅頑抗的幾個鬼子也已經被捅死。
隻見公路上橫七豎八躺滿了雙方的屍體,而且都保持著戰鬥的姿勢,有抱摔的,有突刺的,還有用牙齒咬對方脖子的。
血腥的畫麵也是層出不窮。
有被砍下腦袋的,有被咬掉半個脖頸的,
甚至還有被挑破肚皮,腸子都流一地的。
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血腥味,中人欲嘔。
穀子地這樣的新兵蛋子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畫麵。
剛才打得激烈的時候沒覺得,現在打完了,就整個人都不對了。
有的像個木頭似的杵在那裏,看著血腥的畫麵發愣,有的一屁股癱坐在地,還有的趴在地上哇哇幹嘔,把苦膽都吐出來。
不過也有穀子地這樣已經完全適應的新兵。
就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開始滿地搜刮起了戰利品。
穀子地找了一個跟自己身量相近的鬼子兵,以最快的速度將鬼子身上的皮大衣、皮帽子還有皮靴都剝下來套在自己身上。
三大件往身上一套,穀子地瞬間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暖和。
“呂哥,鬼子的皮大衣可暖和了!”穀子地便興奮得大叫起來,“你也找一件吧。”
“我就還是算了吧。”呂常勝拿毛巾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汗水,整個人迅速從剛才的凶獸變回一個憨厚的老兵,“穿不進去啊。”
“不穿過你咋知道,萬一能穿上呢?”
看到呂常勝沒動手,穀子地便找了一具身高比較高的鬼子屍體。
正要動手剝大衣時,那鬼子屍體的眼睛卻突然睜開,然後反手就是一刺刀向著穀子地的咽喉抹過來,這下變起倉促,穀子地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眼看穀子地就要遭毒手,一條長腿從斜刺裏踢過來,一下將鬼子的刺刀踹歪掉。
穀子地死裏逃生,趕緊從刀鞘抽出刺刀,然後雙手持刀呲的一就捅進鬼子咽喉,而且刀鋒徑直透過鬼子後頸,一直釘入堅硬的雪地。
鬼子抽搐了兩下,終於沒有了什麼動靜。
穀子地鬆了口氣,一屁股癱坐在了雪地上。
“小子,以後一定記住,剝鬼子身上的衣服之前,一定要先補刀!”
穀子地驚魂未定的抬頭,便看到新兵營教官王野正站在他的身邊,顯然,剛才是王野救了他一條命。
“教官,謝謝啊。”
穀子地喘了口氣,說道。
王野隻是拍了拍穀子地的腦袋。
心說這個世界線已經徹底亂套,穀子地都跑出來了。
王野端著刺刀給已經“挺屍”的鬼子屍體逐一補刀,果不其然,又找到了好幾個隻是受傷卻故意裝死的鬼子。
有個鬼子甚至偷偷磕開了手雷。
但是在王野麵前,這麼做並沒有什麼卵用。
來不及扔出手雷,王野直接拎起鬼子身體壓住手雷。
隻聽轟的一聲響,鬼子整個胸腹都被炸得千瘡百孔,王野卻隻是被爆炸產生的衝擊波震得渾身發麻,因為鬼子身體吸收了衝擊波的大部分能量。
爬起身,就看到李雲龍和趙剛並肩走過來,李雲龍手裏還拎著鬼頭刀。
很顯然,李雲龍和趙剛都參加了剛才的這場白刃戰,不過趙剛是用槍。
對著滿地的屍體,血腥的場麵,兩人內心毫無波瀾,且不說李雲龍這樣的老紅軍,就連趙剛這樣的三八式幹部也在經曆了連續的大戰惡戰之後逐漸變得心硬似鐵,既然打仗,又哪有不死人的?
“全體有。”
李雲龍大吼道:“加緊打掃戰場!”
“鬼子身上的、車上的,不管是武器彈藥還是鞋帽,都給我剝了帶走!就連一雙襪子也堅決不給鬼子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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