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李雲龍也是跟著笑笑,說道,“鬼子能有什麼壞心眼,無非就是想要給咱們送些給養而已。”
魏大勇和段鵬便一下聽得樂了。
孫銘卻是聽得瞠目結舌,這話說得,鬼子就是負責送給養的?
“雲龍兄真是好氣魄。”楚雲飛哼哼兩聲,又說道,“不過你來的可是有點遲,這都快到飯點了,不如我們先找個地方吃飯?”
李雲龍笑道:“不知道楚兄打算請我到哪吃飯?”
楚雲飛說道:“我已經把聚仙樓包下來,專門招待雲龍兄你一人。”
“哈哈,楚兄你這是借花獻佛吧?”李雲龍道,“我可是聽說,河源憲兵隊長平田一郎今晚要在聚仙樓舉辦生日宴會,河源縣城有頭有臉的人都要參加,還有鬼子曹長以上軍官以及偽軍排長以上軍官都要參加。”
“看來雲龍兄的情報也很靈通啊。”
楚雲飛笑了笑,又道:“雲龍兄該不會不敢赴約吧?”
“不敢?”李雲龍道,“這世上就沒有我不敢做的事、不敢去的地。”
“那好,那我就在聚仙樓恭候雲龍兄的大駕。”楚雲飛說完站起身,又戴上寬簷禮帽帶著孫銘離開了。
……
與此同時,在大孤鎮。
一個包著白羊肚頭巾,挎著糞籃子的老農來到了鎮口。
守在鎮口的兩個民兵便立刻迎上前來,說道:“大爺,你不能出去。”
“咋啦,這是咋的啦?”老農憤然道,“咋還不讓人出去啦?俄要出去拾糞,你們給俄讓開,不然俄跟你們急啊。”
“大爺,真不能出去。”
旁邊的趙剛聽到動靜,便上前解釋道。
“我們正在進行演習,在演習沒有結束之前,所有人都不準外出。”
“演習?俄管你們演習不演習的。”老農急道,“要是耽誤了我拾糞,俄家的莊稼就沒了糞肥,沒了收成你們賠啊?”
趙剛耐心地勸解道:“大爺你放心,我們會進行賠償。”
“真的?”老農將信將疑的道,“你們真會賠償?賠多少?”
趙剛道:“按照人頭算,演習期間,每人每天賠償一升小米。”
“這樣?那還差不多。”老農又挎著糞籃子轉回到了自己家裏。
又勸走幾個試圖外出的鄉親之後,鎮外又浩浩蕩蕩開來一支人馬。
領頭的豁然是平安縣大隊的大隊長沈泉,向趙剛立正敬禮道:“政委。”
趙剛回了記軍禮,再看沈泉身後,足足有一千多人,還有幾十頭騾馬上百輛大車,在公路上拉出去好幾裏長。
沈泉問道:“政委,我們沒來遲吧?”
“沒有。”趙剛道,“你們來得正是時候。”
沈泉道:“那行,政委,我們就先進鎮了。”
“進去吧。”趙剛說完,就示意民兵讓開路。
沈泉帶著縣大隊、騾馬還有大車進了大孤鎮。
進來之後,沈泉才發現,鎮上的大街小巷中早已經坐滿了人,除了人,還有牛、馬、騾以及驢子等大量牲口。
不過更多的則是板車和獨輪小推車。
沈泉便興奮起來,這真是大場麵啊!
……
與此同時,在大孤鎮東南五六裏外。
這裏有一大片茂密的苞穀地,在這片苞穀地的旁邊有座茅棚。
毫無征兆的,這座茅棚的地麵忽然向上拱起,卻是一塊翻板,隨著翻板的翻開,露出底下一個黑黝黝的洞口。
好家夥,敢情地道都已經挖到這裏。
再有幾個月時間,獨立團甚至可能直接把地道挖到河源縣城。
民兵和民夫因為不容易引起鬼子注意,而且攜帶了牲口以及大車、獨輪車,不方便走地道,所以走的是地麵道路。
但是獨立團主力卻是走的地道。
很快,一個戰士從洞口中鑽了出來。
確定安全之後,這個戰士又回到洞口吹了一聲口哨。
接著,一個接一個的戰士從洞口鑽出來,不一會兒,便上來數百人。
張大彪最後一個從地道中鑽出來,當即扯開嗓子喝道:“全都有,緊急集合!”
一營的三個連便迅速分開整隊,報數,然後三個連長分別向張大彪報告到達人數,整個一營三百六十二名戰士,無一掉隊。
“好。”張大彪點點頭,又道;“目標河源縣城,跑步前進!”
一聲令下,獨立團一營的三百六十二名戰士便排成整齊的兩路縱隊,向著河源縣城跑步行進,夜幕下,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傳出老遠。
“別齊步!”張大彪趕緊製止道,“走散步。”
戰士們的腳步聲立刻變得淩亂,遠處便聽不到。
與此同時,獨立團的另外兩個主力營、警衛連還有騎兵連也在向著河源縣城進發,騎兵連是直接從趙家峪出發,不過馬蹄裹了布,馬嘴也給套上了籠頭,為的就是行軍途中不會發出太大的動靜,以免驚動鬼子的各路奸細。
PS:持續三更第30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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