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依。”新井恒雄頓首道,“北澤君提醒的是。”
北澤重雄又道:“對了,憲兵隊捉住的那個八路軍招供了嗎?”
“已經招供了。”新井恒雄喔了一聲,又說道,“正要向北澤君報告這事。”
“喲西,這真是太好了。”北澤重雄一邊往前走,一邊說道,“無論如何,這都是一個突破口,說不定可以從他身上找到獨立團的團部所在地。”
新井恒雄說道:“北澤君,不用說不定,此人就是獨立團的團部保衛幹事。”
“納尼?此人就是獨立團的團部保衛幹事?”北澤重雄腳下一頓,又說道,“走,馬上帶我去見他。”
“哈依。”
新井恒雄微一頓首,當即帶著北澤重雄來到憲兵隊的後排宿舍。
在一間四麵是牆的宿舍內,北澤重雄見到了神情萎靡的朱子明,朱子明右肩膀上的傷口已經包紮過了,不過氣色很差。
不過這也很正常,無論任何人遭遇這樣的變故都不會輕鬆。
看到北澤重雄和新井恒雄進來,朱子明便下意識地站起身。
朱子明知道,該來的終究要來,接下來估計就是每個叛徒都要麵對的保留曲目。
為了防止叛徒反複,或者放回去之後出工不出力,通常都需要殺死一個自己人,這樣一來手上沾了自己人的血,就再也無法回頭,隻能一條走到黑了。
“帶進來。”新井恒雄招了下手,便有兩個鬼子押著一個渾身血肉模糊的人進來。
跟著這兩個鬼子身後還進來一個鬼子,這個鬼子手裏卻拿著一架照相機準備拍照。
新井恒雄笑著問朱子明道:“朱桑,你是獨立團的保衛幹事,經常往來安化、河源縣城以及平安縣城傳遞消息,此人想必不會陌生吧?”
“我認得。”朱子明不敢直視那個人的目光,低垂著頭說道,“他叫周二寶,周記剪刀鋪夥計,其實是我們地下黨的秘密交通員。”
“呸,叛徒,你不得好死!”周二寶一口血痰吐過來。
朱子明隻敢拿手遮擋在自己麵前,卻不敢反擊周二寶。
新井恒雄掏出自己的手槍,往彈夾裏壓入一顆子彈,再遞給朱子明:“殺了他!”
朱子明從新井恒雄手中接過手槍,但是手抖得厲害,不敢直視周二寶眼睛,更不敢拿槍口對準周二寶。
“朱桑,開槍,快快的!”
北澤重雄喝道:“要不然,你的,死啦死啦的!”
朱子明便忍著巨大的恐懼,終於拿槍口對準周二寶,昔日的同誌。
對著槍口,周二寶臉上沒有恐懼,隻有仇恨和輕蔑:“朱子明,你這個叛徒,你背叛了黨,背叛了國家和民族,你不會有好下場的,組織上不會放過你的!”
“喂,快開槍!”北澤重雄又大喝了一聲,朱子明終於啊的一聲扣下扳機。
一聲槍響,周二寶眉心便多出一個筷子頭大小的血窟窿,隨即眼神變得空洞。
拿照相機的那個鬼子便喀嚓喀嚓按下快門,還給周二寶的臉部拍了一張特寫。
新井恒雄再一揮手,兩個鬼子憲兵便立刻將周二寶的屍體拖下去,朱子明卻把槍一扔癱坐在了地上。
“別沮喪,朱桑。”
新井恒雄拍了拍朱子明肩膀,笑道:“你應該高興,你應該感到慶幸,慶幸你選擇了正確的陣營,獲得了新生。”
“喂。”北澤重雄卻踹了朱子明一腳,“起來。”
朱子明便隻能忍著恐懼萎萎縮縮起身,還鞠了個躬。
拿照相機的鬼子繼續摁下快門,把這一幕用膠卷記錄下來。
北澤重雄的眼神像把犀利的尖刀,筆直地刺進朱子明眼睛,森然道:“我問你,獨立團的團部駐地在哪裏?”
“團部就在趙家峪。”
朱子明道:“離大孤鎮不到十公裏。”
“趙家峪?”北澤重雄一揮手說道,“地圖。”
當即便有特戰隊員從振包裏取出地圖,在桌上攤開。
朱子明很快從地圖上找到趙家峪的位置並指給北澤重雄。
“喲西。”北澤重雄欣然點頭,他很快就做出判斷,朱子明沒有撒謊,獨立團的團部的確在趙家峪。
因為失蹤的其中兩名特戰隊員,所負責的偵察區域中就包括了趙家峪。
不出意外的話,這兩名特戰隊員應該是在對趙家峪附近的地形進行熟悉之時,遭到八路軍特種部隊的獵殺。
“喲西。”北澤重雄欣然點頭,又道,“你出來有多久了?”
“已經一個晝夜了。”朱子明小聲道,“按照規定,今天傍晚前要回團部複命。”
“很好。”北澤重雄再次點頭,又道,“憲兵隊會用卡車把你送到大孤鎮附近,找個僻靜處把你放下,接下來應該怎麼做,你懂的。”
“哈依。”朱子明有些生硬的頓首道,“我懂。”
“喲西,你很聰明。”北澤重雄笑道,“學的也很快。”
頓了頓,又接著說:“我相信,我們會合作得非常愉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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