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伏了整整一個白天,差不多可以收工返回了。
當下北澤重雄的目光便轉向前方大約三十米外。
五十米外的苞穀地裏,一個老農正在給苞穀施糞肥。
北澤重雄以目示意十時彥明,十時彥明微微頓首,無聲無息地拔出刺刀。
然而,就在十時彥明準備借著苞穀地的掩護摸上去時,北澤重雄卻忽然打出手勢,讓他行動暫緩,十時彥明便停頓在那。
北澤重雄側耳聆聽了片刻,突然打出手語:撤!
十時彥明愣了一下,不過還是老實的跟著撤退。
隻片刻,兩個小鬼子便已經消失在苞穀的深處。
……
三十米外,李大爺似乎聽到了什麼。
回頭看去,卻隻看到苞穀杆在那晃,別的什麼都沒有。
“獾子嗎?”李大爺搖搖頭,又低頭給苞穀追加糞肥。
正忙碌時,一陣接一陣的狗吠聲由遠及近,迅速到了地頭。
李大爺抬起頭看時,便看到王野牽著一隻黑狗飛奔了過來,黑狗一邊在地頭亂嗅,一邊間斷發出亢奮的吠叫聲。
在王野身後還跟著幾十名戰狼隊員。
“小王,你們這是?”李大爺愕然。
“李大爺,快回去!”王野說完就牽著小黑從地頭衝過去。
王野身後的幾十名戰狼隊員也迅速四散開,抄著各式槍械鑽進茂密的苞穀地。
看著消失在苞穀地裏的戰狼隊員,李大爺想起剛才的動靜,頓時嚇出一身冷汗,抄起糞簍子飛也似的下山回家。
……
大約兩個小時之後。
戰狼中隊就回到了趙家峪。
王野走進團部後院時,發現李大爺也在。
李大爺正跟李雲龍、趙剛、刑誌國他們講當時的情形。
聽說前山苞穀地裏就隱藏著鬼子特種兵,李雲龍他們幾個也是後怕不已。
要知道前山可是正對著趙家峪,直線距離不到五百米,鬼子從前山架起狙擊步槍就能輕鬆射殺團部的每一個人,這還得了?
“小王,怎麼樣?”李雲龍問道。
趙剛也關切得道:“是啊小王,追上沒有?”
“沒有。”王野搖搖頭說道,“因為天黑了,就沒敢再追。”
黑燈瞎火的追殺,很容易出現各種狀況,搞不好會被鬼子反過來打伏擊,所以王野就果斷放棄追擊。
“噢對。”
“天黑了是不能再追。”
李雲龍道:“不然很容易吃大虧。”
“對對對。”刑誌國忙道,“當年在鄂豫皖,有一回老李就是黑天帶著我們追蔣軍,結果被蔣軍反過來打了個伏擊,損失了好些個戰士,虧大了。”
“老刑,你狗日的提這茬幹嘛呀?”李雲龍瞬間臉黑。
“哈哈,原來團長也犯過這種低級錯誤?”王野笑道。
“害,別提了。”李雲龍擺手道,“當時不是剛提排長,沒經驗麼。”
“沒經驗?”趙剛取笑道,“我看你小子肯定是飄了,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
“哈哈,要不怎麼說你老趙是咱們獨立團的政委呢。”李雲龍大笑道,“還是你了解咱老李,當時咱是真飄了,結果栽了一個大跟鬥。”
頓了頓,又說道:“好在小王沒犯這樣的低級錯誤。”
趙剛道:“但是解決不了鬼子的特種部隊,始終是個隱患哪。”
“是啊。”刑誌國點點頭道,“這兩天整個根據地都傳遍了,大家都人心惶惶,都不敢上山幹農活了,好多老鄉甚至於都不敢出家門了。”
旁邊的楊秀芹緊接著說道:“還有說怪話的。”
“那就是些良心被狗吃了的白眼狼。”李大爺義憤填膺的道,“來咱根據地搞暗殺的明明是鬼子,咱獨立團的幹部戰士都已經拚盡全力,可這些忘恩負義的白眼狼,卻居然還要怪咱們的戰士沒用,真是讓人生氣。”
“這其實也不怪他們埋怨。”李雲龍搖頭道。
“沒能保護好父老鄉親,確實是我們獨立團的幹部戰士失職。”
說到這一頓,又對王野說道:“小王,想想辦法,別讓鬼子的特種部隊這麼囂張。”
“團長,你放心吧,我已經想到對付鬼子特種部隊的辦法了。”王野說到這一頓,又回頭衝前院喊道,“小灰灰,把小黑牽進來。”
魏西來很快就牽著一隻毛色純黑的獵犬進了後院。
“就這?”李雲龍指著黑犬說道,“這就是你想出來的辦法?”
“團長,你可別小看它。”王野道,“隻要鬼子進了咱根據地,它就能夠憑著氣味,把這些小鬼子一個個全都揪出來。”
“這麼厲害?”李雲龍將信將疑。
“這話我信。”李大爺道,“村東頭癩頭家的那兩隻大黃狗,也能聞著氣味把野兔、獾子啥得追得滿山竄。”
“李大爺,你這話倒是提醒我了。”
王野笑道:“我們應該多找些獵犬來,組成搜索隊。”
李大爺道:“這個好,這是個好主意,就把狗日的小鬼子當成野獸打!正好我跟鄰村幾家養狗的都熟,我去幫你們把獵狗借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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