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望遠鏡的視野變得更窄。
不過基本還是可以看清楚兩公裏外的鬼子軍營。
兩公裏已經是最近的距離,再往前就隨時可能被鬼子哨兵發現。
所以獨立團的三個主力營,還有李雲龍親自率領的團部直屬隊,就必須從兩公裏的距離的發起進攻。
也正是因為這,戰狼中隊、天狼中隊還有暴狼中隊的奇襲,就極為重要。
如果三個特種兵中隊的奇襲未能取得預期效果,逼得獨立團隻能夠強攻,那就不知道要犧牲多少人才能突入鬼子軍營。
也可能拚光了都衝不進去。
“小王,千萬別讓我失望!”
李雲龍在心裏默默的念道。
……
加瀨吉夫失眠了。
五分鍾前被小倉次郎的磨牙聲吵醒後,加瀨吉夫就再也睡不著。
不知道因為什麼,加瀨吉夫總覺得心驚肉跳,好像有什麼不祥之事即將要發生。
加瀨吉夫來自東京的一個小商販家庭,從小過的是富足的生活,所以對於打仗其實並不怎麼熱衷,內心也不崇尚什麼武士道精神。
但是大環境如此,所以不可避免的被征召入伍並且來到了中國。
然而,雖然人來到了中國,但是加瀨吉夫卻無時無刻不在思念家鄉,思念親人,尤其思念他剛剛過門不久的新婚妻子。
想到新婚的妻子,加瀨吉夫的內心就感覺暖洋洋的。
“由美子,我一定會活著回去的。”加瀨吉夫從挎包裏取出千針韌,幽幽說道。
小日本的千針韌差不多就是荷包,在古代日本通常被年輕男女用來當定情信物。
“喔,又在思念你的由美子了嗎?”一隻大手忽然從斜刺裏探過來,一把奪過加瀨吉夫手中的千針韌。
“小倉君,請把千針韌還給我吧!”
加瀨吉夫看清搶走千針韌的人之後,非但不敢發怒,反而隻能哀求。
作為新兵,加瀨吉夫在戰車中隊內的地位處於底層,包括入伍才一年的小倉次郎,也可以肆無忌憚的捉弄他,甚至搶他的物品。
“大家快來看哪,這是加瀨君的妻子縫製的千針韌。”
小倉次郎卻並沒有把千針韌還給他,而是高高舉起,一邊笑著說道:“裏邊還有他妻子的照片呢,很漂亮的,還真是個美人呢。”
更多的坦克兵被小倉次郎的叫聲吵醒。
不過沒有人生氣,即便攪擾了他們休息。
因為這段時間他們都是吃了睡、睡了吃,都快要閑出鳥了。
當下十幾個坦克兵便圍了過來,拋傳著加瀨吉夫的千針韌。
旁邊的兩個小隊長和中隊長雖然看見了,但是也沒有阻止,要不是礙於麵子,擔心有損他們身為軍官的威嚴,他們其實也想找樂子。
因為守在這個荒山野領,實在太無聊了。
“這邊,加瀨君,這邊,你的千針韌在這。”
“哈哈,真的是個蠢貨,在細川護君那邊呢。”
“鑽,從我胯下鑽過去,我就把千針韌還給你。”
加瀨吉夫自然是不肯鑽,黑著臉道:“細川護君,請你自重。”
一句自重卻把細川護康夫給激怒了,直接把千針韌扔向軍營外麵的夜空中。
“不,我的千針韌!”加瀨吉夫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怒吼聲,衝向軍營外麵,去尋找早不知道落在哪的千針韌。
結果在躍過戰壕時,一腳踩空重重的摔了下去。
好在這下摔得不重,加瀨吉夫翻了個身準備從戰壕裏爬起身,然後就在這時,頭頂夜空之中驟然劃過幾道流光。
帶著咻咻咻的掠空尖嘯聲,
幾道流光很快飛臨日軍營地上空。
包括加瀨吉夫在內,整個戰車營地所有人都抬起頭,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這幾道淡淡的流光上,很顯然,這不是什麼炮彈。
炮彈掠空飛行,不是這樣的軌跡。
而且掠空飛行發出的聲音也不對。
……
日軍前沿陣地。
宮野道一、小野田次郎還有毛利廣博,也是下意識的轉過頭,遠遠的看著這幾道從夜空中劃過的流光。
“這是什麼?”
小野田次郎愕然道。
“好像是,照明彈?”
毛利廣博不太確定的道。
“對,照明彈,是照明彈!”
宮野道一的語氣卻顯得極為肯定。
話音剛落,夜空中的那幾道流光湮滅。
但是緊接著,四團耀眼的強光卻猛然綻放。
這四團耀眼強光幾乎是在戰車營地上空直接綻放。
“八嘎牙魯!”宮野道一咒罵一聲,趕緊閉上眼睛。
毛利廣博和小野田次郎也迅速轉過頭,把視線轉移開來。
但還是遲了,因為剛才的耀眼強光已經灼傷了他們的視網膜,使得他們造成了暫時性的失明,放眼望去,眼前已經黑漆漆的一片。
下一個霎那,前方便響起激烈的槍聲。
守衛在浮亮山要塞上的八路軍開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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