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差得了烏太傅的暗中命令,要實話實說。
於是,不到一日,攝政王的人玩忽職守,燭台倒在香油桶上,燒著屋子的事情,傳來傳去傳成了攝政王意圖燒死月公主。
與此同時,京中又有一股謠言傳來。
傳說當年先皇的死,並非暴斃,而是被攝政王的人所殺,攝政王想當皇帝。
但因為他是異姓王,並非皇室嫡係血統,被大祭司們反對,他才不得不擁立先皇之子登基。
而他雖然隻是攝政王,卻擁有著皇帝的權利,還曾想逼婚月公主,目的是和月公主生下子嗣,他靠外戚之力再當上皇帝。
這一謠言起初在一座客棧裏傳開,最後,又傳入青樓,青樓傳入賭坊,賭坊傳入各商鋪,再由各商販將謠言傳遍全城。
人們聽到這件事情,大為震驚。
再結合淩月姿差點被燒死的事,人們恍然大悟。
敢情,是攝政王逼婚不成,惱怒之下派人想燒死月公主啊!
這是害怕月公主查出他犯下的惡事吧?
謠言傳到攝政王的耳中,氣得他踹飛了桌子,“一派胡言!查,查到散播謠言者,給我馬上抓來,本王要將他剁碎了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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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子就坐在這裏等著他前來,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敢將本公子抓去喂狗!”李興盛坐在月明殿中淩月姿的臥房裏,悠哉地吃著茶。
攝政王派來監視的宮女和內侍們,被淩月姿攆走後,李興盛就光明正大地在月明殿中行走了。
這裏的人,都是寨子裏的人,都知道他和淩月姿拜過堂,還同過房。
阿青和阿藍送上茶水點心後,還熱心地放了一盆水在屋裏,忍著笑,帶著其他人離臥房遠遠的。
淩月姿坐在床上捶著老腰,怒目瞪著他。
剛才她被李興盛拉到床上滾了大半個時辰,差點起不來床!
“外頭那些謠言,是你散出去的?”淩月姿驚訝道。
李興盛點頭,揚唇微笑,“也不算謠言,這本來就是事實,我讓婁承業幫了個小忙,沒想到,他挺能幹的,不到半天全城都知道了。”
淩月姿感激地看著他,“多謝了。”
將攝政王的惡行公之於眾,讓他活在人們的監督之中,看他還敢不敢謀權篡位。
李興盛抬眸望向淩月姿,“咱們是兩口子,謝什麼謝的,他敢欺負我娘子,我就對他不客氣!”
淩月姿沉下臉來,“你回吧,有什麼事,我會讓阿青找你,你……還是少來宮裏。”
“什麼時候給我一個名分?”李興盛放下茶杯,一瞬不瞬看著淩月姿。
淩月姿暗暗歎了口氣,“盛郎,這話題,咱們先不說好麼?”
“什麼時候說合適?”李興盛朝淩月姿走來。
淩月姿緊張地站起來。
李興盛走到她的麵前,攬著她的腰,開始抽她的腰帶,“老夫老妻的,你緊張什麼?”
淩月姿怒,能不緊張嗎?
床上再滾幾回,孩子就滾出來了。
“別鬧了,再鬧……懷上怎麼辦?”淩月姿氣得用力去推,沒推動。
她當初怎麼就眼瞎了,覺得他是好欺負的弱書生?
李興盛將她拖到了床上,“給孩子一個名分,不就得了?我連名字都想好了,叫李……”
混蛋!
淩月姿心裏罵了一句,又來了!
沒完沒了,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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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比武的日子還有五天。
淩月姿要“養病”,不能出門。
李興盛閑著無事,幹脆住進了月明殿。
淩月姿在自己的宮中閑逛,她去哪兒,李興盛就跟到哪兒。
阿青和阿藍一眾侍女們,見到他們倆如連體嬰兒一般,見怪不怪了,阿青阿藍還打趣地喊著李興盛為駙馬爺。
喜得李興盛教了她們一套劍術。
淩月姿冷笑著翻了個白眼。
明上,李興盛和淩月姿擠一床睡。
淩月姿怒得隻能捶床,一點辦法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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