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再次威逼之下,這人終於說了實話。
原來,這支所謂的趙國兵馬,是攝政王派人,將這一代的山匪和一些南越的流民組織了起來,讓他們全都穿起了趙國的衣裳,做一副攻打南越的假象。
至於為何這麼做,這人說不清楚,他說攝政王沒說。
李興盛眸光微縮,假意攻打?
再讓淩月姿率兵來打,這是想設一個圈套,捉淩月姿?
“承業,這人不能放走,這是證人!”李興盛喊著婁承業,他則繼續潛伏進軍中查探。
李興盛驚訝地發現,是趙國的一個邊地守城參軍,與攝政王在勾結。
他趁參軍的中軍帳中無人時,忽然闖入。
這參軍看到他,嚇得魂飛魄散。
“李……李知事……”
李興盛在婁知府的手下任兵防知事。
諸如後防的各類事情,比如兵需兵備兵馬的挑選,全得由他做記錄。
下麵人需要多少,寫了文書給他過目,他再上報婁知府,婁知府寫了回複令,再由他往下發。
所以,下頭的守城兵,不管官大官小,全都認得李興盛。
而且,還不敢得罪李興盛,得罪了,李興盛卡著公文不上報,或是報少了,下頭就得吃虧。
“說吧,攝政王給了你多少好處,你才找了這幫人,來假裝攻找紅樹嶺?”李興盛手持配劍指了指他,揚唇冷笑。
參軍臉色發白,“沒有的事,李知事你這是誹謗。”
“誹謗?嗬!這麼說,你手上有知府大人的手諭咯?對了,別將假冒的拿來,在下可是知府家的親戚,天天在他吃飯,他的字跡,本公子隨便瞄一眼就認得。”
這參軍確實收了攝政王的好處,才糾集了一夥人,假意來攻打南越。
手裏哪有什麼婁知府的手諭?
眼看被人識穿,告發之下便是死罪,參軍大聲喝道,“來——”
李興盛手快,揮拳揍向參軍,參軍被打暈在地。
他將參軍的嘴裏塞上布條,捆了起來。
接著,李興盛又提了冷水來,將參軍淋醒。
參軍發現自己被捆,而李興盛坐在他的麵前,似笑非笑,他嚇得打了個激靈,嘴裏嗚嗚嗚嗚地想說什麼。
“別吵了,聽本公子說!”李興盛踢了他一下,“你的事情,本公子已查得一清二楚,不過三千兩銀子,你就膽大得敢假借婁知府的名義召集人馬攻打南越,目的是活捉南越公主,是吧?一呢,你得到了三千銀子,二呢,還能捉一個公主到知府大人跟前領賞,這是攝政王的主意吧?”
參軍驚訝得睜大雙眼。
“我剛從南越國回來,那裏的事情,我可比你清楚。”李興盛拍拍參軍的肩頭,“若是你配合我,你的事情,我會到婁知府裏那裏說明,讓他不罰你,你還是做你的參軍,若是不聽我的,那就不好意思了,你的事情我必須得彙報,是判你一個通敵罪殺你一人,還是殺你全家,看婁知府的心情了。”
這參軍嚇得臉色發白,激動得“嗚嗚嗚”嚷起來。
李興盛又道,“你同意跟我配合,就點頭,不同意就搖搖頭。”
都被捆了,搖頭還有希望?
參軍死勁地點頭。
李興盛微微一笑,“好,那咱們就合作演一出戲來。”
他沒有馬上放掉參軍,而是說著自己的計劃,“你繼續帶著這支人馬,守在這處地方,若南越人來攻打,你隻抓打頭的攝政王便是,一定要將他給我活捉回來!”
參軍有吃驚地睜大雙眼,“嗚嗚嗚嗚”地嚷著。
“我會助你一臂之力,攝政王的本事,我早就領教過了,不過而而。”李興盛輕笑一聲。
參軍將信將疑,眨了眨眼。
“怎麼,你不敢,還是不同意?”李興盛冷下臉來。
“嗚嗚嗚嗚——”參軍搖頭。
李興盛拿下他嘴裏的布頭。
參軍馬上道,“我同意,李知事怎麼說,本將怎麼做!”
李興盛微微一笑,“那好,咱們合作愉快!你將功補過,而我,隻要攝政!”
參軍吐了口氣,心說這是怎麼回事,這個李知事,怎麼知道南越的攝政王的?
他真從南越來?
.
和參軍商議好,李興盛馬上寫了信,命婁承業飛速送往羅城,轉交給淩月姿。
他在信中說,要淩月姿隻管帶人馬攻來,另外,務必要攝政王也一同前來。
他會在這裏“等著”攝政王,會要攝政王有來無回。
婁承業回到羅城,化妝成一個商人家的少年,他拿著李興盛的令牌去找淩月姿,將李興盛的信親手交與了淩月姿。
淩月姿收到信,大吃一驚。
原來,這場兵亂是場陰謀?而李興盛,幫她解決了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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