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您個麵子。”立夏扭頭往屋裏看,楊忠軍下意識擋住他。立夏推開他,指著床上的小孩,“小子,再讓我聽見你哭,我把你扔出去。”
夏民主:“他才幾個月大,聽不懂你說話。”然而,直到太陽落山,幾個月大的小孩都沒再哭鬧。
楊忠軍忍不住問夏明敏,“是不是被立夏個二百五嚇著了?爸媽說他下午得哭四五次,今天才兩次。”
“咱們回去?”夏明敏道,“我明天請假在家看著他鬧不鬧?”
楊忠軍想一下,出來向嶽父嶽母辭行。
夫妻倆抱著孩子走了,夏明仁忍不住說,“現在高興了。”
“高興什麼?”立夏道,“孩子慣的跟祖宗似的,就不應該領出來禍害別人。二叔,別怪我不提醒你,由著那老兩口和四個事兒逼姑姑,好好的孩子也能被慣成叉燒。”
夏民主以前很疼夏明珠,如今的夏明珠對他來說還不如一塊叉燒。夏明仁雖然比夏明珠好一點點,也隻有一點點。有他倆在前,夏民生擔心了,“大哥,你看?”
“凡事適可而止。”夏民主活了大半輩子悟出來的道理,“春梅快退休了?明天不去上班,扣不扣工資?”
樊春梅:“不扣。跟我年齡差不多大的,今年都沒去上班。”
“你也別去了。”夏民生道,“明天去明敏家看看他們家怎麼養孩子。”
樊春梅有些猶豫,“不用吧?孩子才幾個月大,老話不是說三歲看到老?”
“三歲性格定型。”立夏道,“你想改,得用比現在多十倍的耐心和精力。”
樊春梅正想點頭,忽然想到不對,“你都沒養過孩子,怎麼懂這些?莫不是糊弄我。”
“我吃飽了撐的。”立夏瞥她一眼,“愛信不信。對了,明兒見到明敏對她說,孩子什麼時候不鬧了,什麼時候再領來。不然鬧一次我揍一次。”說完,轉身回屋。
樊春梅張了張嘴,轉向夏民主,結結巴巴道“他……他這是讓我們出去住?”
“想多了。”夏民主道,“他一根腸子通到底,嫌你煩,會直接說。”
夏明義跟著勸說,“是呀。二嬸,他什麼樣的人,您應該比我們還了解。不說您和二叔結婚頭幾年,跟我爺爺奶奶住一塊的時候把他當兒子養,後來您把他弄到東北,憑這一點也不會讓您出去。
“我估計就是被明敏的孩子鬧的心煩。不過,話說回來,立夏個半吊子吼他兩句,那孩子就嚇老實了,可見平時在家慣成什麼樣。”
樊春梅看她老伴兒,“這麼說我明天必須得去看看?人家會不會嫌我管得多?孩子姓楊不姓夏。”
“不是你閨女生的?”夏民生雙眼一瞪,“你不去也行,以後你閨女找你哭,孩子學壞了,你別跟著難受。”
樊春梅皺眉道:“怎麼可能不難受。明敏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塊肉。”
“二嬸,把該說的都說了,她不聽,以後找你,你也不會內疚後悔。”夏明義道,“假如你明天過去,發現他們家不慣孩子,也放心了不是。”
樊春梅:“這倒也是。看一眼心靜了。唉,還是明義你會說話。”
“囡囡被他和紅英教的挺好。”夏民主說著,發現囡囡和小艾在廊簷下站著,“隻有一點不好,平時愛糖,夏天貪涼。”
囡囡大聲說:“沒有。”轉身往屋裏跑。一看到是她小叔和小嬸的房間,停頓一下,跳進去就說,“小叔叔,爺爺和我爸爸說你二百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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