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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們看了看宋海寧幾人,又低頭繼續幹活。
小野人示意她們也去挖,宋海寧仔細看了看,問道:“是芋頭?芋頭嗎?”
小野人點頭又搖頭。
他身旁的成年野人遞給他們自製的木頭工具,催促他們去挖。
野人凶巴巴的樣子,幾人都不敢反抗,認命的去幹活。
郭大寶小聲的說:“野人是不是抓我們來當壯勞力?使喚了再給我們吃了?我還年輕,我不想死。
我的肉很硬,我很臭,我好多天沒洗澡了,別吃我好不好。”
楊帆觀察著野人,發覺他們沒有任何有威脅性的動作,一味的低頭幹活。
小野人圍繞在宋海寧周圍,宋海寧又拿出幾個糖果遞過去,作為感謝。
小野人手舞足蹈著,嘴裏發出奇怪的聲音,似乎在歌唱。
天就要黑了,郭大寶也快哭了。
野人們停下手裏的動作,從地上撿起
一些芋頭,塞進宋海寧幾人的懷裏,隨即野人們收拾好自己挖出的芋頭,離去了。
小野人還和宋海寧揮手再見。
五個人,在冷風中,滿臉問號。
什麼意思?野人給他們吃的?
為什麼隻給他們五個人呢?
冷風吹了許久,他們才抱著芋頭呆呆的走了回去。
山洞裏,小野人的母親問道:“闊以了嗎?”
小野人點點頭。
這群人並不是什麼野人,從中日戰爭前,他們的祖先就效仿桃花源裏的村民,帶著族人來到了這個地方。
荒島上土壤肥沃,氣候宜人,很適合栽種糧食,蔬菜。
他們辛辛苦苦的種植糧食養活自己,與世隔絕。
經曆過上百年的隔離,他們還說著自己的方言,與普通話基本相同。
為了適應荒島的生活,他們吃半生不熟的烤肉,穿獸衣,赤腳等等。
上次,他們嘴角的血,就是正在分食烤肉,但是烤肉並沒有全熟,導致嘴角留下了血絲。
小野人是族裏最小的孩子,也是唯一的一個小孩子。
十分的受寵愛。
這一次,他吃了宋海寧的糖果和餅幹,對宋海寧產生了很強的好感。
他不知如何感謝宋海寧,便送上了平日裏他最喜歡吃的零食,柚子。
即便如此,還是不滿足。
小野人又想辦法讓母親感謝她,母親知道宋海寧等人偷糧食的事,想必是缺糧食。
便設法給了她們那些芋頭。
當然,小野人也得到了許多糖果。
這才是他的最終目的,他喜歡那些糖果的,甜甜的,和他吃過的任何東西味道都不相同。
回到營地,其他人已經開始做晚飯了。
看到宋海寧幾人手裏拿著的芋頭,有認識的人又開始了竊竊私語。
“芋頭,是芋頭哎?”
“那玩意能吃嗎?”
“當然能吃!而且還很頂餓,可以煮著吃,烤著吃,切成片曬幹,或者曬幹了磨成粉都可以。
他們在哪裏找的芋頭,我們今天走那麼遠都沒看見。”
“誰知道呢?你們看沒看到早晨他們隊裏吃的那個黃色的奇怪東西。
也不知道是哪裏摘得?
他們怎麼總能找到食物,哎,也不說分享一下。”
宋海寧幾人對於其他人的討論自然是充耳不聞。
她和隊友把吐了一天一夜泥的田螺清洗幹淨,用小刀把去除一些田螺的尾部。
砂鍋裏燒熱水,放入火鍋底料,再加一些調味品。水開後,直接將田螺丟進去。
剩下的田螺,宋海寧指揮隊友用針把田螺肉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