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蛋,看什麼呢?”自從確認了關係後,這妮子也得寸進尺的把蛋哥的稱呼改成了傻蛋,象征性的抗議無效以後,胡掣也接受了這個不太好聽的親昵稱呼,看著膩在自己懷裏蹭啊蹭的羅雅,胡掣就覺得口舌幹燥的很,雖然真的很像把最後一層關係也確定下來,但是他並不想在自己一無所有的時候讓這個妮子為自己付出最後的底線,所以他一直在克製自己
“看魔術呢,丫頭,在公司怎麼樣,那個自認為年少有成的淫棍主管沒有趁機占你的便宜吧,那個狗日的,我在的時候還不敢太放肆,我現在一走,還不把狼尾巴露出來了?”胡掣想起那個整天一副哥很牛逼的主管,就有點不放心,那個家夥年齡比他大了幾歲,進公司也隻比他早了一年,卻能混成主管,還是有點實力的,隻是這個家夥對羅雅垂涎已久,現在他一走,誰知道能發生什麼事情。
羅雅輕笑道:“馮主管人還不錯啊,挺照顧我的,嗯,說話也斯斯的。”
“阿呸,你個小丫頭知道什麼,他就是傳說中的斯文禽獸,是最,最悶騷,最變態的那種,這種家夥就喜歡玩,滴蠟,皮鞭那一套,你可別上了他的大當,看我早晚撕開這家夥的羊皮。”胡掣不禁是破口大罵。
羅雅並不說話,隻是暗喜,她已經有點喜歡胡掣為她著急的樣子了,這讓她覺得很幸福,她轉過身看向電腦,當她無意中看到視頻上的魔術後,大聲驚呼道:“好厲害啊,這也是異能麼?”
“異能個屁,騙人的把戲而已,你個妮子,以為異能者那麼好見到啊,你男人我可是積了十八倍的功德才有了今日的成就,他們這些小把戲,也就糊弄你這種小丫頭和那些花錢買上當的二子。”胡掣又開始了臭貧。
“呸,十八輩子功德,你才是真正披著羊皮的狼,我原來沒發現,現在不小心上了你的賊船才看清你的真麵目。”胡掣輕啐道。
“哈哈,上了我這條賊船可沒有下船的機會咯。”胡掣用額頭抵著羅雅的小腦袋賊笑不止,兩個人又打鬧了一會兒,他坐在陽台的地上看著窗外的夕陽,輕聲問道:“丫頭,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不知道,可能是從你被開除的那一刻吧,聽到你要離開的消息後,我忽然覺得整個人都懵了,我真的好想和你一起離開,但我又好怕你隻是把我當妹妹,因為你和公司裏每個女孩的關係都不錯,但是我真的不想放棄,我怕我離開你以後會瘋掉。”羅雅半躺在胡掣的懷裏,認真而又虔誠的訴說著。
“那如果我無法完成對你的諾言,不能帶你站在世界的頂點,讓全世界見證你我的愛,我可能會就此平庸一生,還和原來一樣隻是一個小職員,你還會喜歡我麼?”胡掣明白,異能很強大,可在這個金錢社會,異能是換不來錢的,女孩子就和西方的龍一樣,對奢侈品總是會很喜歡,以羅雅的資本,她真的可以嫁入所謂的豪門,穿金戴銀,喝喝茶溜溜狗,無聊了就到網上曬一曬自己的奢侈品。
“不是喜歡。”羅雅回過神,盯著胡掣遊離的目光,兩隻小手支撐住他的腮幫,認真而又虔誠的道:“是愛,我愛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力量,你就算什麼都不能做了,隻能這樣陪伴我看夕陽,我也愛你。”
“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棱,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一首《上邪》表達了羅雅最純潔虔誠而又瘋狂的愛,愛的胡掣緊緊抱緊了懷裏的這塊寶,他知道,無論他以後會走多遠,飛多高,見識多大天地,懷裏的這個女孩,將永遠是他的港灣。
“嘿,小妮子還舞文弄墨了,弄的好像是古人一樣。”胡掣故作嘲笑的道,羅雅輕輕掐了他一下,哼哼道:“我是中文係畢業的,高考的時候作文可是全市第三,我爸媽都是教師,這首《上邪》我五歲的時候就會背了。”
“五歲……”胡掣差點憋出內傷,那個年齡,他還不知道在哪裏玩泥呢,別說背詩了,頂多知道兩句床前明月光或則鵝鵝鵝,曲項向天歌之類的,沒想到這個小妮子能有如此才華,真是不可小看。
等到第二天,胡掣坐車去了市裏的那個聯係地點,是一家外觀看起來特有派的大廈,門口已經打上了誠邀魔界各路英豪的條幅,雖然談不上人滿為患,但是前來湊熱鬧的還是不少,也有真心前來報名的,至於是為那筆並不算少的獎金還是為了與世界頂級魔術師一決高下,那就是個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