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來，楊小波提供了三十四份文件和項目詳細資料，為A國企業提供方便，達六次。他獲得莉莎給予的資金六十餘萬美刀，A國企業給的好處三千多萬元！
但是，這些東西，楊小波並沒有自己獨占，而是給他的上級、主管國土的副市長盛世豪一半的好處！
所以，盡管有人投訴、舉報，他一起都安穩如初。
楊小波交代的這是主要方麵的情況，其他的何佳樂沒興趣，但是也沒有打斷他說的話。
不過他講到A國女特工的方式，也都是非常老套的東西：色誘！威脅！再加上利誘！
這讓何佳樂都有點想吐了！真沒點新鮮的東西！
不過，就是這樣，對男人可就是有用！
貪色、貪利，又怕名譽被搞臭，就成了男人們的軟肋！
“那個莉莎，最近一次聯係你是什麼時候？”何佳樂等楊小波說完後，問道。
“嗯，應該是八月份的最後一個周末，她親自來的，呆了兩天。”
“她想要什麼？”
“要一份什麼《沿江經濟帶建設規劃方案》！我見都沒見過！”楊小波實話實說。
“她沒說要你什麼時候交給她？”
“說了，下月二十號之前。”
“你有沒有聯係過她，說你沒見過這份東西？”
“沒有！她知道這東西很少人見過，所以，並不急著催促我。隻是有時打電話或者發信息聊聊其他的事，但是，我知道，她在試探我是否已經看到或者拿到這份東西。”
“那你到現在是否看過這份東西？”
“沒有！我向盛世豪打聽，他說見過封麵！但是，是絕密文件！他也沒看過內容。我還問他，在誰手上有，盛世豪市長說，在邱常委那裏，就是分管宣傳和扶貧的常委。”
“你沒試圖去搞到手？”
“試過了！我分別向不同的常委提這方麵的事，他們都以各種理由回避不談。”
“還有什麼要說的？”
“暫時沒有了！”
“那你知道在東海市，還有誰是‘第五縱隊’的成員？”
“不清楚！”
“莉莎有沒有提過她發展和管理的‘第五縱隊’的成員有哪些？”
“簡單說過。她有次說漏嘴了。在她手下管理著三十多個副廳級以上的人，具體是哪些，她卻沒說！”
“你有沒有想過，這次你不能完成任務，就是沒拿到《沿江經濟帶規劃建設方案》，她會怎麼處罰你？”
“不知道！一般是從提供的資金中扣除一半。如果完成了，獎勵一倍。”
“嗯。想起什麼的話，就讓人帶話給我！”
“好！那個……”楊小波想到了什麼，卻沒有說下去。
“什麼？”何佳樂疑惑地問道。
“你能不能放過我兒子？”楊小波終於說出了他的請求。
“可以，不過至少一周時間之後才能出來！如果他不找事，我就不會理睬他！”
“好！謝謝！”
“不用謝！帶走吧！”何佳樂突然一笑，說道。
“是！”
劉心武帶走楊小波。何佳樂關閉手機錄音，然後將所有審訊記錄一一拍照。將錄音和照片一並發給曹麗仁和易行龍。
當何佳樂走出審訊時，已經是半夜二十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