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今日早上您未去請安,王爺盛怒查問,王府中沒有人敢欺瞞王爺的。”高榮很平淡的說了一句,他那事不關己的表情讓蕭淅恨的直咬牙。自從昨日獨獨被落下沒有收到禮物之後,蕭淅便遷怒於高榮,怎麼看他都不順眼了。
“父王在抱樸園以?”蕭淅不耐煩的問了一句。
高榮點頭道:“是,王爺命您一回府就去去抱樸園見他老人家。”還有半句話高榮沒有說,那就是王爺已經安排了執棍親兵,隻等蕭淅一到就可以開打了,那些人可都是打板子的好手,高榮完全能想到蕭淅會被打成什麼樣子,不免暗笑了一回。
“知道了。”蕭淅胡亂應了一聲,便匆匆往抱樸園走去,一路之上他心中不停的打鼓,回頭見到父王應該怎麼糊弄過去,蕭淅得趕緊編出個說的過去的理由。
卻說蕭淅剛走進抱樸園所在的小院,便看到他的父王陰沉著臉坐在設於書房外階下紫檀太師椅上,廂侍立的也不是慣常在書房當差的內侍小廝,而是六名膀大腰圓王府親兵,每人手中都拿著一條成人拳頭粗細的水火棍,殺氣凜凜的盯著蕭淅,讓剛剛走進來的蕭淅身子一顫雙腿一軟險些兒跌坐在地上。
“來人,將這畜生拿下,堵上嘴先打二十棍再來回話。”寧親王爺根本不給蕭淅說話的機會,如炸雷一般的怒吼起來。
四名親兵衝到蕭淅麵前,將蕭淅抹肩頭攏雙臂,不由分說便五花大綁起來,蕭淅一句“父王……”還沒有喊出口,口中就被塞了一對鐵核桃,他什麼聲兒便也發不出來了。
蕭淅被綁好按倒在地,兩名親兵掄起手中的水火棍便打了起來。傾刻間隻聽得“啪啪……”的棍棍到肉之聲不絕於耳,疼的蕭淅在地上扭個不停,可是不論他怎麼扭動躲避,那水火棍都會準確無誤的落在他的臀部與大腿上,不過五六棍子打下去,蕭淅便已經臉色慘白,汗水混合著淚水已經將他的臉糊的沒個樣子了。
二十棍子說快也快,當然對蕭淅來說,這是他這輩子都沒熬過的漫長時間,不過半柱香的功夫,二十棍子打完,親兵將蕭淅拖到寧親王爺的麵前,躬身覆命道:“回王爺,行刑已畢,請王爺驗刑。”
寧親王爺冷喝道:“將這畜生口中的鐵核桃取出。”
一名親兵蹲下來將蕭淅口中的鐵核桃取出,蕭淅立刻慘叫道:“啊……疼死我了……”
寧親王爺雙眉緊皺,怒叱道:“畜生!昨夜在何處浪蕩?”
蕭淅哭道:“父王,兒子挨打挨的好冤啊……”
“畜生!再與本王重打二十!”寧親王爺聽蕭淅還敢喊冤,臉色越發陰沉的嚇人,拍著椅子扶手怒吼起來。
蕭淅嚇壞了,剛才隻是打二十棍,還是不重打,他都已經無法承受,若是再被重打二十棍,他這條命就得玩完了。“父王饒命,父王饒命啊……”蕭淅聲淚俱嚇的哭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