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劃算的。
沈翩若壓根不想聽約翰的回答,自顧自道:“你隻是被劃幾刀而已,我和我哥哥可是受了狠狠的驚嚇呢!”
“毒婦!”
刀鋒淩厲,聞聲而落,約翰死死的咬著牙,兩隻手臂落到地上。
頓了片刻,他慘叫出聲。因著抹布所擋,並沒有惹出多大的動靜。
“現在把你來時走的哪條路告訴我。”沈翩若的目光落在他的兩條完好無損的腿上,陰惻惻的一笑:“不然,這兩條腿也別想要了。”
昔日少女童稚的麵容尤在眼前,約翰疼痛的戰栗,隻覺那天真可愛的少女逐漸和眼前女人的臉重疊在一起。
宛若惡魔。
她到底經曆了什麼!怎麼下手如此狠絕!說都不說一聲。
他怕死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通交代。
從血管潑灑而出的鮮血染紅了天台,沈翩若嫌棄的抿了抿唇,彎下腰把刀塞到了約翰的手中,他的手沉在鮮血裏,神經還在敏感的跳動,握都握不住。
沈翩若攥了攥,起身先撥了報警電話,旋即給秦亦打了一個。
而她下樓,去追約翰放飛的鳥雀。
那鳥中了有毒的銀針,飛不了多遠。
秦亦所住的地方和她的房子相差不遠,沈翩若騎著從村長家借來的摩托車和他在田邊小道撞上了。
沈翩若交代:“我把人捆住了,你交給警方就行,其他的事兒等我跟警察說,別耽誤拍攝進度。”
秦亦的目光落在她的牛仔褲上,褲腳幾乎被鮮血染透,他伸手便去奪沈翩若的車:“我去追吧。”
“一隻鳥兒而已,不值得什麼。”
沈翩若閃身躲了躲,語氣輕巧:“這節目我可是投了不少錢,哥哥你別讓我虧錢呐。”
她一向是有主意的。
秦亦攔不住,隻好放她走了。
沈翩若騎著摩托往約翰說的那條路趕去。
這種傳信鳥都是認路的,一般是順著哪條路來,便順著哪條路回去。
天完全黑下來時,沈翩若尋到了鳥的蹤跡,虧它飛的倒快,一路滴著血還飛進了小鎮。
鳥兒已飛的不穩,被風吹得上上下下,還險些撞到路邊大樹。
沈翩若單手開摩托,從手腕袖袋裏摸出銀針,對準天空上的鳥,正待發射,那鳥似乎預見了危險,搖搖墜墜的就近飛進了一家民宿的窗戶中。
沈翩若心頭一緊,唯恐這是冰沙在小鎮的落腳之地。
忙停下摩托跟了上去。
房間在二樓,沈翩若假裝警察,以辦案的名義,講事情簡要一講。
老板道:“那間客房有客人預訂,不知道回沒回來。”
“什麼時候預訂的?”
老板支著下巴想了想:“大概是五天前了,說來也怪,那客人不止包了這一間,連著其他房間也包了,也不知他一個人,這麼多房間,如何住的過來。”
從沈翩若的角度看,鳥兒飛進去的那扇窗戶是黑的,晚上還關著燈,想必沒有人睡。
沈翩若便道:“我進去查看一下,半個小時內就出來。這樣,我把我的手機什麼的押到這裏,你也可以在門口守著,有什麼損失我會承擔。”喵喵尒説
老板本想給那位客人打個電話問問,一聽她說的如此周全,便同意了。
那位客人不愛被人打擾。
沈翩若倒是想過給人打電話說一聲更恰當,但她擔憂若是和這位陌生人扯上關係,被冰沙注意,遭此連累,那就不好了。
還是別打擾對方了。
沈翩若用老板給的鑰匙打開了房門,悄悄進入。
黑暗中,有淅淅瀝瀝的水聲。
沈翩若一驚,警惕的望向浴室。
循著聲音,沈翩若輕輕挪了過去,一摸厚厚的牆壁,瞬間懂了。
隻是因為浴室是實心的,透不出光,客廳又沒開燈,而被她以為這間房沒有人,其實錯了,人家在呢!
不僅在,還在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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