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竹兄妹是縣令府的貴客,在縣衙當差的人,幾乎全知道。
一聽李家兄妹遇到了麻煩,幾個人一起衝過去。
“誰在打架?”牛四帶著七八個人,衝到近前大聲喝道。
那幾個夥計一臉傲慢,“你誰啊?”
“衙門的人?怎麼,沒長眼麼?這身衣裳不認得?”牛四怒氣衝衝。
“認得是認得,不過是衙差而已,怎麼,你們劉縣丞沒跟你說,這千紅樓是他罩著的?”大個子夥計依舊一臉的傲慢。
牛四嘿嘿冷笑,“認得是認得,不過,你還是先認認咱們這位公子吧。”
他將李立行請到跟前來。
“哪來的小屁孩?我為什麼要認得?”大個子夥計傲慢冷笑。
“縣令大人的公子,你不想認也沒關係,但記得別惹著咱們公子了。”牛四抬著下巴。
幾個夥計一聽李立行是縣令的公子,傲慢的臉色全都嚇得不見了。
一個個畢恭畢敬起來,“原來是李……李公子?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李公子原諒。”
李立行一指李玉竹和李興茂,“還要打嗎?”
“不敢不敢。”
“放人!”
“當然當然。”
夥計們趕緊走開來,放開了李興茂和李玉竹。
“把他也放了。”李立行又一指楊潤森。
幾個人夥計也放過了楊潤森,“走吧走吧。”
但楊潤森卻不走,追著夥計們說道,“你們把我娘子抓了,快把她放出來!”
夥計們冷笑,“看在你是李公子朋友的份上,我們不與你追究,但要是放人,那就不行了,你告到縣令大人那裏去,咱們也不怕,打壞東西就得賠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沒錢賠,那就做工賠錢!”
幾個夥計將楊潤森一把推開。
楊潤森怒得衝過去,還要跟幾個夥計們拚命。
李玉竹拉住了他,“楊潤森,他們不肯放人,那就去告他們!”
楊潤森回頭看向李玉竹,“可是……”可是他連身份文書也沒有,他如何寫狀紙?
“你可是有難處?”李玉竹看著他問道。
楊潤森一臉頹敗,搖搖頭。
“這邊來說話。”李興茂朝他點了點頭。
“你跟我大哥來。”李玉竹道。
楊潤森歎了口氣,跟著李興茂走到騾子車那裏。
李立行朝牛四幾人說道,“剛才多謝牛四哥了,你們忙去吧。”
“公子客氣了。”牛四笑著朝李立行行了一禮,帶著手下們離去,接著巡街去了。
李玉竹和李立行,也回到對麵騾子車這裏。
果果和李景,一直趴在車窗口看著外麵的熱鬧。
李景不知大人們在說麼,看一會兒,又去看街上行走的各色人等。
隻有果果,眼睛一直盯著前麵的千紅樓酒肆,一眨不眨的,不知在想些什麼。
“楊潤森,你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才不肯去報官?”李玉竹看著楊潤森問道。
楊潤森歎著氣,一臉的糾結,“能不能不報官?”
李玉竹搖搖頭,“不能。”
李興茂也說道,“你不報官,如何救出你娘子?打壞東西要賠償,而你們沒有錢賠償,用做事的工錢來抵消,確實說得過去,如果覺得賠償的錢太多,不公平,隻能通過到衙門裏打官司來解決,你在那裏與人爭鬥,毫無益處,你孤身一人,而那裏是人家的地盤。”
李玉竹點頭,“楊潤森,我大哥說的沒錯。”
楊潤森眉頭皺起,“李三娘,我和衛三娘是如何離開村子的,你是知道的,我們是兩個沒有身份的人,如何報官?”
李玉竹恍然。
是呢,報官的話,也要向衙門中陳述自己的身份。
可是楊潤森和衛三娘,是兩個“死掉”的人,他們的身份早在村裏注銷了。
李立行聽不懂,“李玉竹,什麼叫沒有身份的人?”
李玉竹看一眼楊潤森,說道,“總之,身份不宜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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