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哥,警局電話被人打爆了,那邊說飛虎隊二十五分鍾後會抵達這裏,留給我們的時間不超過半個小時!”
大眼聰拿著大哥大過來說到。
“嗯,我知道了。讓其餘人先撤!”
說著薑森把夜視儀遞給大眼聰,隨後直接朝落差三米多高的樓下房頂跳了下去。
砰!
連卸力都不需要,薑森落下後身體微微下蹲,隨後站起來猛的朝前衝去,在房頂邊緣處一個跳躍,直接跨越了五六米長的通道,落在了對麵被拽掉鋼絲網的圍牆上。
隨後他靈巧的就像一個猿猴一般,攀著建築物的外牆凸起部分,三兩下便竄到了四樓天台上。
看到這一幕的大眼聰,臉上滿滿的羨慕,驚歎道:“森哥的身體協調性真得太強大了,簡直無與倫比!”
可惜,薑森沒有聽到他的感慨,否則的話肯定會告訴他,這個世界人外有人,天外有他,比自己強大的人很多,隻是他沒有遇到而已。
來到天台上的薑森,手一翻噗噗兩槍,幹掉兩個躲在樓梯口上方準備偷襲的家夥。
隨後他飛快從樓梯口下去,並且通過無線耳麥提前通知下麵的黑仔華,以免對方胡亂開槍,把自己也幹掉。
看到薑森下來,黑仔華激動的說:“森哥,你來啦!”
“森哥!”
幾個手持微衝的小弟也是十分激動,臉上滿是彪悍的神色,同時隱含著淡淡的血腥氣。
身懷利器,殺心自起!
隨便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拿上槍械後也會變得非常恐怖,能殺死像薑森這樣的內家拳高手。
也正因為如此,自古以來對於武器管控都十分嚴格。
就像古代,很早以前就禁弩了,像王莽就規定“民不得挾弩鎧,徙西海”。
意思就是普通老百姓不得拿弩和盔甲,否則流放到西海,即前世的青海湖。
不過薑森也隻是稍稍感慨了一下,隨即便拋之腦後。
武器在不同人的手裏,發揮出的威力也是不同,雖然子彈能殺死他,但在真正的戰鬥中,他們可能打光了子彈都不一定能射中他,但是他一槍就能殺死他們。
想想看,二戰中平均上千顆子彈才能殺死一個人,搞笑劇裏麵雙方互射半天,一個人都沒死才是正常現象。
反而是一些看起來很嚴肅的槍戰片裏麵,雙方槍戰,死傷慘重才是不合常理的。
“一共抓到七個南越特W,打死打傷兩人,另外還有二十七隻紅雀,還有幾個老媽子,看樣子是做飯。剩下的龜縮在房間裏麵,身上有槍,兄弟們衝不進去。”
“行了,別衝了,用火攻。”
聽到薑森話,黑仔華立刻帶著小弟興衝衝的離開了。
他們從推土機裏麵抽出柴油,然後倒在衣服和廢舊塑料上麵,點燃後從窗戶扔進屋裏麵。
屋裏麵很快燃起了熊熊大火。
躲在房間裏麵的人,一開始還想衝過來撲火,但是被子彈給逼了回去,然後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火勢越來越大,房間裏的板凳桌子書櫃全部被點燃了,一時間火光衝天,煙霧彌漫。
被煙熏過的人就會明白,那滋味是真得特別難受,就跟溺水的感覺一模一樣,但是卻比溺水更加痛苦。
因為溺水的話臨時前還能喝兩口水緩解一下,但是煙熏的話,空氣中全部都是毒煙,呼吸兩口不僅不能緩解痛苦,還會加劇人的痛苦,最後隻能被活活憋死。
想想看,一個大活人,被活生生的憋死,那是何等的淒慘?
這就是為什麼發生火災的時候,有人會從大樓上麵跳下來的原因。
房間裏麵的煙霧越來越濃烈,裏麵的人終於受不了,用椅子咣咣咣的砸後窗。
但是後窗上麵焊接了鐵條,一時不會根本就砸不開。
而且在砸的過程中,消耗了更多的空氣,從破損的窗戶處呼吸到的空氣根本不足以彌補肺部的需求,他們很快便感覺到了窒息。
“放下槍,乖乖的出來投降,我們保證你們的人身安全……抵抗是沒有用……”
“Putdownyourgunsandsurrender,Weguaranteeyourpersonalsafety……”
有小弟用港語和英文都喊了幾遍之後,房間裏突然傳來“乓”的一聲槍響。
裏麵有人ZS了。
緊跟著又是乓乓兩聲槍響之後,房間裏有人大喊著跑了出來。
一共五個人,三男兩女,就像被扔上岸的魚一樣,張著嘴巴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在把這些人全部都綁起來後,直接帶走。
而另外一個房間裏也是差不多情形,在被煙熏了十分鍾後,裏麵的人ZS了一個,剩下的四個人都舉手投降。
而就在這邊兩個房間抓人的同時,另外一些小弟也沒有閑著,他們搜索了每一間房間,在保險庫以及犄角旮旯裏麵,搜索到了很多很多資料。
薑森估摸著飛虎隊也快到了,於是大手一揮道:“收隊!”
……
因為通往九龍城的公路上有警察盤查,防止有偷渡客進市區,這些抓獲的南越特W自然不可能帶走。
而是就近在沙田城區找了個地方把他們關了起來、
沙田區之前是東英社的地盤,但是東英社被薑森一個人給打殘了,有一部分地盤被和聯勝的東莞仔吃掉了。
在把人安排好之後,賴皮文和黑仔華他們開始給參加行動的小弟發錢。
三十七個行動成員,每人2萬塊,十九個衝鋒隊成員,每人5萬塊。
看著衝鋒隊成員,一個個笑得跟菊花一樣,那些之前沒敢加入衝鋒隊的行動成員,自然是羨慕不已。
不過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人家這錢是拿命拚回來的。
當然,還有一個倒黴的家夥,是賴皮文的手下耗子,屁股上被子彈擦傷了,開了個血槽。
醫生已經給他處理過傷口了,沒什麼大礙,隻是暫時不能坐下來,需要趴在床上靜養一頓時間。
賴皮文把7萬塊錢放在他的枕頭邊。
耗子笑得合不攏嘴,其他行動處成員是真得羨慕,心裏暗暗想,怎麼我沒有受傷啊?
5萬塊啊,天天吃好吃的都行。
唯獨隻有賴皮文感覺很丟人,人家小弟一個個都身手敏捷,就他小弟,出師未捷,而且受傷的還是屁股,說出去都丟人。
“這段時間好好養傷,別TM出去搞雞啊!”
賴皮文拍拍他沒有受傷的屁股,關心到。
“嘶嘶——”
耗子倒吸一口涼氣,雖然左邊屁股沒有受傷,但是拍打時候產生的震動,還是讓右邊屁股產生了牽引痛。
臉上的得意消失不見,苦著臉說:“我知道了老大!”
就在這邊發錢的時候,那邊水伯已經帶人過來進行審訊了。
天亮之前,薑森便拿到了所有的口供。
除此以外,在那些找到的資料裏麵,竟然意外發現了一份行賄記錄名單。
看著上麵一長串達官貴人的名單,他頓時明白了,為什麼越南難民會源源不斷的來到香江,同時也使得香江成為“第一收容港”。
本身港英ZF在西方國家的忽悠下,就擔任了接收難民的任務,現在又有那麼多女人在背後吹枕頭風,再加上金錢的腐蝕以及那些聖母機構的奔走呼籲,想不成為第一收容港都很難。
薑森來到關押紅雀的房間。
總共31名紅雀,而且這些女人還分為“大紅雀”以及“小紅雀”。
大紅雀就是接受了一年以上專業培訓的女人,這些女人已經被徹底洗腦,意誌堅定,對南越複興計劃堅定不移的支持。
關鍵她們祖籍就是越南,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沒有日後教育的價值了。
而且長得也就一般般,皮膚普遍偏黑,身材幹瘦。
至於那些長得好看的大紅雀,早就已經被達官貴人選中成為“側妃”了,留下來的都是沒有被選中的。
這些大紅雀一共有十七個,剩下的十四個小紅雀。
小紅雀加入時間不長,都在半年以下,和阮小妹一樣,都是家人遭到脅迫後,被迫加入培訓營接受培訓。
這些女孩子普遍長得比較漂亮,甚至有兩個女孩子,長得不輸沈青和方小玲。
薑森看了看這些小紅雀的口供後,指著其中兩個小紅雀說:“這兩個女孩子留下來,日後,我再慢慢鞭策教育。”
負責審訊的小弟嘿嘿笑道:“知道了森哥!”
……
早上八點,九龍城。
陳展鵬正在情婦家裏吃早飯呢,突然call機響了,拿出來一看,陳展鵬立臉上先是露出詫異的神色,隨後連忙放下早餐,走到電話機旁邊撥打了出去。
很快電話接通了,陳展鵬說道:“阿森,薑森約我在油麻地美都茶餐廳見麵,你也一塊來吧!”
說完陳展鵬便掛斷了電話,然後咬著包子匆匆的走了出去。
上月底他的兩個手下,王森和呂誌偉從國外回來過聖誕節,他為了化解恩怨,專門請薑森吃飯。
雖然最後飯沒吃成,但薑森也沒有再去追究王森和呂誌偉之前的冒犯,雙方恩怨算是一筆勾銷了。
當陳展鵬和王森趕到的時候,薑森正在吃早飯。
薑森看了一眼兩人,幾個月沒見,陳展鵬還是老樣子,穿的邋裏邋遢,一副不修邊幅的模樣,而王森看起來卻沉穩了很多。
“幫你們點了叉燒和豆漿,還要什麼自己點,我請客!”
頓了一下薑森說:“對了,這不算賄賂吧?”
陳展鵬笑道:“當然不算。”
說著在薑森旁邊坐下。
而王森則十分恭敬的喊道:“森哥好!”
說完則是站在那裏,沒有坐下。
人教人、教不會,事教人、一次教會。
經曆了上次的事情之後,王森真正認識到了薑森的恐怖,現在不敢再炸毛了。
至於另外一個死性不改的呂誌偉,被調去守水庫了。
“行了,坐吧!”
薑森也不為己甚,擺擺手示意到。
事情既然已經說開了,他不可能再去找後賬。
“我收到消息,南越人在從事一些非法勾當……”
薑森開門見山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陳展鵬聽完薑森的話,頓時驚訝不已,“你確定?”
薑森點點頭,“當然,我這個人從來不喜歡開玩笑。”
陳展鵬問道:“那我能做什麼?”
薑森笑道:“香江重案組,勇破南越奸計。我覺得這個標題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