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米看著郝亦琛,對著郝亦琛說道:“郝亦琛,碰到你傷口了。”
“沒事兒,死不了。”郝亦琛不以為然,嘴角帶著幾分笑意。
郝亦琛絲毫不覺得疼,隻有南洛米不理他,他才覺得紮心的疼,那種疼,受不了的那種。
郝亦琛的手勒著洛米的腰,逼著洛米和自己貼的很近。
他覺得自己癡了,有些瘋了一樣,就隻想要洛米,什麼都不想要了。
幾年前出獄之後,他覺得他對什麼都無欲無求了,唯獨隻有現在,他才看到希望。
這個希望,是來自洛米的,僅存的一絲希望。
如果破滅了,他是真的會瘋。
可他依舊不肯放手,直到南洛米得臉色通紅,已經有了缺氧的症狀他才不舍得放開她。
“啪!”
又是一個耳光,郝亦琛躲都沒有躲。即使再來一個耳光,他都覺得值得。至少從這個吻中他可以確定,洛米是喜歡自己的,遠遠比她自己知道的要深。
“你之前強吻我兩次,我以為我們之間已經扯平了。”
南洛米的語氣裏有些惱怒,甚至恨不得現在再給郝亦琛一球棒。
“我們之間扯不平,洛米,我可以不去找南成霈說,但你別想逃開我。”郝亦琛起身說道。
“你是我的!”說完他轉身在南洛米的驚恐眼神中跳下陽台。
這裏是二樓,但是自家別墅的二樓遠比普通樓層高,郝亦琛神出鬼沒的身形就那麼隱到了夜色裏。
她原本蒼白的唇因為他炙熱的親吻,又有了血色。南洛米照向鏡子,裏麵的女孩多了些嬌羞和嫵媚,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房間裏隻剩下她自己,又恢複到了寂寞清冷。隻是沙發上的褶皺還在,還有一點點的血跡不小心蹭下了。
那裏彰顯著他來過的痕跡,也向她霸道的宣告他的入侵。這一夜南洛米注定是無法入眠,她的心亂了。
她不斷的告誡自己,要把郝亦琛的事情放下,哥哥不會同意他們在一起。她不願意,因為郝亦琛讓哥哥失望。
盡管她覺得有時候自己是個挺糟糕的妹妹,到處惹是生非。但更多的時候,她還是願意聽南成霈的話。
比如南成霈讓她去培訓學校,比如南成霈阻止她去夜店。她很珍愛這個哥哥,是他把她從水深火熱的生活裏拉了出來,重新給了她南家人的身份。
南洛米心中有很多個假設,如果他沒有比自己大很多,大哥或許不會反對什麼,或許他們會有不錯的結局。又或者,如果他們是相遇在國外,她沒有南家人的身份。
當然這些都是如果,已經發生了的事情根本沒有如果,所以她和郝亦琛注定了不能在一起。
既然命中注定不能在一起,不如就早一點割舍,免得時間久了感情深了會更加的痛苦。
郝亦琛趁著夜色出了南家,讓人給他送了幹淨的衣服和紗布。重新緊緊的將傷口勒住,才算止了血。
南成霈精明著呢,發現衣服上有血跡肯定會把注意力放他這裏,眼下他可不希望被過多關注。
一切收拾妥當,毫無破綻的他才又翻牆回來南家的房間。可夜色雖深,他卻毫無睡意。